從容島出來的於佳年並沒有離開,而是過了一條馬直奔到對面的微詞,她就不信找不到鬱沉謙的人,她今天鐵定心要找到那個男人。
這個時候顧詞還在開會,接下來他們這個月都很忙,下個月中就是微詞的生日,她需要做一系列的活動來慶祝。
當於佳年直接推門而入,整個會議室的注意力都轉到她身上,除了顧詞之外其他人有些尷尬,就連小助理也驚訝的站起來。
後面是一群無奈的保鏢站在門口,因沒有攔住她而感到無奈,這些都算是他們工作的失職。
“先休息一下吧,時間差不多了,你們去吃飯吧。”顧詞淡定的扔出一句,放下了手機的檔案。
得到了允許後,眾人跟逃一樣的離開了,小助理最後還貼心的關上了門,她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全是落地玻璃的辦公室。
走在最前面的女同事對著小助理說:“那不是顧詞的敵嗎,跑到這裡來鬧?那也太誇張了吧。”
“又沒有鬧,我們還是做好自己吧。”小助理對這個八卦是真的一點也不感興趣。
她還要去給顧詞打b飯呢。
落地窗的會議室裡,安靜的連翻檔案的聲音都有迴音,外頭的人已經紛紛離開了辦公室,整層辦公樓層就剩下了會議室裡的兩個女人。
顧詞坐下來後就沒有再看過於佳年一眼,可剛剛還是能清楚看見於佳年紅了眼眶,像是剛哭過的模樣,所以她和鬱沉謙吵架了,然後來找自己算賬?
找她也沒用啊,自己都有好幾天沒有見到鬱沉謙的人了,再說了她也沒有手於佳年和鬱沉謙的事,所以幹嘛要來找她?
顧詞在看檔案,理都不理於佳年,於佳年看著她那冷漠的度,心裡越發的煩躁,其實她也知道顧詞並沒有惹到自己。
“你知道鬱沉謙去哪裡了嗎?”於佳年沙啞著嗓子問道,還夾著淡淡的鼻音。
“不知道,我和他已經很久沒有聯絡了。”顧詞說話時,連頭都沒有抬一下,讓站著的於佳年有些看不懂了。
剛從花墨寒那邊過來,他們都像是很冷靜,一點也不驚訝鬱沉謙消失了,只有她一個人瘋了一樣的在找鬱沉謙。
這到底是怎麼了?於佳年忽然看不懂這個局面,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是說只有她一個人被矇在鼓裡。
於佳年雙手撐在桌子上,睜大雙眼盯著顧詞,“你一定知道的,他不可能不找你,顧詞,你快點告訴我。”
“我是真的不知道,連你都找不到他,我怎麼可能會找到?我現在跟鬱沉謙沒什麼關係。”顧詞說起來一點也不在乎。
於佳年還有一絲理智存在,她知道自己的緒再激動一點,就真的像個瘋婆子了,她握緊拳頭忍住不要爆發緒,咬著牙看顧詞。
顧詞還真的覺得自己很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莫名其妙被於佳年給找上門了,還一副她藏著鬱沉謙的模樣,她才冤枉好不好。
“我找不到他了。”話音剛落,於佳年整個人就崩潰了一樣的哭出來,讓原本忙著手裡事的顧詞有些不忍心。
她抬起頭看向與自己面對面的女人,於佳年就這樣趴在桌子上痛哭起來,老實說,顧詞還覺得挺丟臉的。
可她又能理解於佳年怎麼了,以前她也有過這樣的時候,找不到最在乎的人,有多難過多傷心,於佳年始終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女孩,一時間怎麼接受得了這些殘酷的現實。
“顧詞,我求求你告訴我,他在哪裡好不好?”於佳年哭的妝都花了,揉了揉眼睛懇求的注視著顧詞。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話一定會告訴你,我和鬱沉謙上一見面就是在餐廳碰面,你也在的。”
顧詞很想要大吼老孃真的不知道,你們這些感事不要來找我好嗎!可惜她不能,她突然就說不出口了。
“我懷孕了。”於佳年聲音不急不慢的說。
對面的顧詞沉默了,她是被嚇到了,緒複雜的堆積在心口,一時間也不知道可以說什麼,她能說什麼嗎?什麼都不能。
之前鬱沉謙還一副不管發生什麼事只愛她的模樣,現在於佳年都說懷孕了,正好打臉鬱沉謙,看看這個男人多會說甜言蜜語呢。
幸好顧詞沒有相信,要不然真的是可笑至極,對鬱沉謙的失望不斷加大,還覺得這人真的是有夠厲害的。
從第一次認識鬱沉謙也沒感覺這個男人有多混蛋,現在這麼看來,鬱沉謙到底是怎麼變化那麼多?
“我需要他。”於佳年在顧詞沉默的時候又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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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詞對於佳年也不覺得同,更沒有熱心到要幫她找鬱沉謙,只想說他們的事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