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自己又跟金霖馬上就要結婚了,這場婚禮一定空前盛大豪華,屆時,父親阮興邦一定會邀請景遇出席自己的婚禮,揚六狼既已遠走高飛,她不指望他幫自己驅逐景遇了。
那麼她請誰幫助自己把景遇趕出江海市呢?
阮姍姍立即想到了霍斌,對,就是霍斌,她決定與霍斌聯絡,請他幫助自己。
她希望在婚後,景遇的身影永遠消逝在她的生活中。
賀菊秋說:“你別蒙我了,你從小到大,在家讀過幾次書,你要是撒別的謊還能撒過去,可是你撒謊說是出外買書,卻是騙不了我,你給我乖乖呆在家裡,不然,我告訴你爸爸,看他怎麼收拾你。”
霍斌無奈,只好嘆了一口氣,暫時不出去了,與阮姍姍商量對付景遇的事只能暫時緩一緩。
房門被賀菊秋關上了,不到一會兒,門又被她推開,她送來一碗已熬好的中藥。
霍斌極不耐煩地吼叫:“媽,你把中藥放下,我自己慢慢喝。”
賀菊秋放下那碗中藥,又把房門帶攏,默默出去了。
等母親一走,霍斌端起那碗中藥,跑到衛生間裡,往便霍中嘭地一倒,拿著空碗走出來,大罵:“堂哥啊堂哥,你好毒,比我毒一萬倍,你跟張靈芝串通一氣害我,我中計了,好,以後我跟你學,看誰比誰更毒!”
罵完霍雲霆,他再罵張靈芝:“姓張的毒婦,你把老子沒病變成有病,戳你奶奶,閹你祖宗八百代,我鞭你奶奶的屍,我挖你祖宗八百代的墳。”
現在,他心裡已完全清楚了,他的堂哥霍雲霆授與張靈芝毒計,叫她給自己扎的是毒針。
他豈能坐以待斃?
霍斌憤怒地從床鋪上翻找,翻開枕頭,青龍門的東堂主揚六狼的照片赫然顯露出來。
他記起來了,阮姍姍與景遇同父異母,從小不睦,阮姍姍從景遇手中搶得了她的男友金霖,害怕金霖對景遇的感情死灰復燃,就想辦法逼迫景遇離開江海市。
景遇遠走桂林,在桂林隱居了三年,重返江海市後,阮姍姍又懷疑她回來跟自己搶金霖,就買通揚六狼去強佔景遇的身子,揚六狼對景遇所在的學校不熟,就收買和她同校的夏商燦去做這件事。
而阮姍姍與揚六狼談這次交易時,揚六狼不僅收了阮姍姍30萬,還要了阮姍姍的身子。
當時,揚六狼在房間裡安裝了攝像頭,拍了兩張照片。
揚六狼拍這些照片的目的是為了以後敲詐阮姍姍,獲利更多,可惜沒輪到他的敲詐目的實現,霍雲霆派保鏢們到處捉拿他。
他惶惶不可終日,決定逃往M國,在逃走的前夕,找到霍斌,把這兩張照片賣給他,賣了10萬元。
而霍斌之所以花高價購買了這兩張照片,是覺得它們對自以後具有極大的利用價值。
那麼,現在這兩張照片具有什麼利用價值呢?
霍雲霆一定想知道,當初景遇被夏商燦玷汙的真相,而這兩張照片就能證實在這起事件背後,誰才是真正的主謀。
想到這裡,霍斌拿著照片笑了:“哈哈,姓張的毒婦,我有了它們,不怕你不治好我的病。”
張靈芝治好了他的病,他就能恢復正常的性功能。
正得意時,母親賀菊秋又把房門推開,問:“阿斌,喝完中藥沒有?”
霍斌從桌子上拿起空碗,遞給母親,說:“喝了,你把碗拿回去。”
賀菊秋接過空碗,說:“兒啊,你要記得要常常按時服藥,霍家的後代就靠你了。”
霍斌說:“每次都是你親自去抓中藥,這次讓我去找張靈芝吧,我順便諮詢一下身體狀況,和張神醫交流交流。”
賀菊秋答應:“既然你是出去看病,媽就不反對,不過,你可不能騙我,要是到外面找女人鬼混,下次我可不會再讓你單獨出門。”
霍斌說:“行了,我記住了,我出去。”
霍斌忽然不發火了,揀了一張椅子坐下,又點了一根雪茄,放在嘴裡抽了一口,看著一股藍煙脫口而出,緩緩飄散在空氣裡。
他把一條腿放在另一條腿上,悠悠搖晃著二郎腿,自信而傲慢地說:“你相不相信?我今天讓你乖乖聽話,治好我的病,恢復我的功能。”
“你憑什麼那麼牛?”張靈芝反問。
霍斌說:“老子就是牛B,當今牛B,捨我其誰?”
張靈芝說:“你還是回家慢慢服中藥吧,一年後再來找我診斷,我再幫你恢復你想要的生育功能。”
霍斌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在張靈芝的眼前晃了晃,卻又生怕她多看兩眼,便收了回去,說:“這張照片太值錢了,我相信對它最感興趣的是你乾兒子。”
霍雲霆就是張靈芝的乾兒子。
張靈芝自己倒是來了興趣,問:“你是說霍雲霆會對你手上的照片感興趣,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