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開心地笑了,覺得無比尊榮,畢竟有人為自己買單,一出手就是8萬,金錢能抬高人的身份和地位,她飄飄然如入雲端,高貴的自己如鶴立雞群。
她望著阮姍姍,說:“以後我們就是最好的朋友,我有空請你吃大餐,做美容,坐遊艇兜風,去國外旅遊。”
阮姍姍沒有再跟辣辣說話,轉身對景遇說:“姐姐,我這是在替你履賠吧。”
景遇反問:“是嗎?你是不是要我把8萬塊打入你的帳戶?”
阮姍姍說:“姐姐,我跟你開玩笑,咱們畢竟是姐妹,哪能把帳算得那麼清?對了,上次你開服裝釋出會,我母親一時糊塗,支使五人去砸場,你想想看,她經營了17年的公司一旦轉手,她當然有點兒想不過來,自然有點兒嫉妒你,嫉妒是女人的天性,哪個女人沒有嫉妒心?姐姐,請你原諒我媽,好嗎?”
景遇冷冷地說:“我原不原諒她,結果還是一樣,反正她和你從督局一身輕鬆地出來了。”
阮姍姍說:“督局判我母女無罪,尤其是我,我沒有對你做過什麼,對不對?”
景遇說:“你們母女受罰,牽連到我父親,是我沒打算追究這事,要是我真打算追究,你們母女不會那麼輕輕鬆鬆從督局出來。”
阮姍姍憤怒了,瞪大眼,說:“姐姐,你怎麼這樣說話?我父親也講了,我媽乾的那事兒只是民事糾紛,談不上違法,她只是一時糊塗犯了點小錯,你卻像法官斷案一樣來審判我們母女。”
景遇更加惱火,說:“你母親負責收買,你負責聯絡流氓,還說不是違法?這事我就不說了,上一次的上一次,你邀請我參與你的生日宴會,你拖住我的手的時候,趁機給在我的手腕上打了一針,藥劑裡有什麼?我為什麼會昏迷?你不是很清楚嗎?”
萌萌在一旁插話:“哇,妹妹給姐姐打迷魂針,真惡毒!”
阮姍姍卻矢口否認,說:“姐姐,你這事還沒扯清楚,又扯上次的上次的事,你真是喜歡鬧事,沒事扯出許多事,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我實話對你講,上次的上次,我根本就沒有給你打迷魂針,你完全是空口說白話,瞎著眼睛,冤枉好人。”
萌萌聽出了苗頭,指責阮姍姍:“上次的上次,你姐姐差點遭霍斌的性侵,就是你事先配合他,給你姐姐打了迷魂針,才讓霍斌有機可真趁,要不是霍總及時趕到,霍斌就得逞了,你真是罪大惡極。”
阮姍姍找不出理由為自己辯護,只得大喊:“冤枉,冤枉,她們冤枉好人啊。”
辣辣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大抵聽出景遇以前差點遭性侵的事,眼裡冒出得意的笑泡,便開始對她冷嘲熱諷:“姓阮的狐狸精,你才是惡貫滿盈,竟然冤枉自己的妹妹,今天又碰掉我手裡的瓷器,害得你妹妹賠償了8萬塊,我真不懂,霍總究竟看上了你哪點?”
景遇只覺得自己遇到了一群瘋狗,越說越說不清,反而讓自己受辱,算了,沉默是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她拉起萌萌的手,說:“今天本來是帶你出來玩玩的,結果遇到這些人,真是倒黴,我們不必理會,走,我們走。”
萌萌和景遇飄然離去。
辣辣卻在景遇的背後指指點點,對阮姍姍這位剛認識的一拍即合的志同道合的朋友說:“你跟你姐姐相比,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你是那麼善良老實,而你姐姐卻是那麼陰險狡詐。”
阮姍姍說:“何嘗不是?她從小就認為她和我不同母,所以就對我有偏見,根本不把我當妹妹,而我一直把她當好姐姐。”
只是,這番話景遇聽不見了,不然,她一番反駁,阮姍姍不知理屈詞窮到何種模樣?
營業員當然希望早點賣掉裙子,也跟著誇獎,說:“小姐,你穿上這條裙子,男人見了都要流口水,我實話告訴你,這條裙子是絕版極品,全市只有本店有這種裙子,本店卻只有一條,你早點買下,不然別人會搶走這獨一無二的搶手貨。”
萌萌在遠處聽見營業員的話,對景遇說:“辣辣冤枉你碰破了她的瓷器,你想不想給點顏色她看看?”
景遇乾脆地說:“算了吧。”
萌萌說:“不,我幫你報復她,我早就聽說過黑金卡的神威,你把黑金卡借給我用一下,我有辦法教訓她。”
景遇只好把黑金卡遞給萌萌。
萌萌拿著黑金卡,扯著景遇,走到正準備把那條連衣裙賣給辣辣的營業員的面前,問:“這條裙子怎麼賣?”
營業員說:“這條裙子是本市獨一無二的絕版極品,適合貴族小姐穿,一般人買不起,價格是4萬8千。”
誰知,辣辣聽了大怒:“什麼?要4萬8千,四萬八,四季發,你真會賺錢,我看這破裙子不值這麼多錢。”
可是萌萌聽了哈哈大笑:“營業員,這條裙子怎麼那麼便宜?4萬8千是不是太低了,我出8萬買下它,你賣不賣?”
辣辣立即覺察到萌萌在跟自己爭奪裙子,她故意哄抬價格,害得自己買不成,辣辣當然不服輸,說:“營業員,她出8萬,我出8萬8千。”
萌萌說:“我出9萬。”
辣辣說:“我出10萬。”
萌萌說:“我出11萬。”
辣辣說:“我出12萬。”
萌萌說:“我出15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