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定定的看著他，他也垂眸看著她。
片刻，他微微退開一分，啞著聲問，“這樣明白了嗎？”
秦寶又抿抿唇，搖頭。
慕澤寒半眯了眼看著眼前不知道真傻還是裝傻的丫頭，她睜著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看著他，讓他一顆心都軟得像化了水了。
秦寶的面板本來就白，此刻又透著一層粉粉的紅，惑人得很。
頭髮有些凌亂，幾縷從耳邊散落。
因為他摟著她的腰身，她的頭朝他仰著，惹人遐思。
慕澤寒盯著她看了許久，眸底的光越來越幽深，卻也越發迷離。
指尖從她的唇上掠過，秦寶整個人都僵著，動也不動，任由他的手指輕輕擦過，她聽到他的聲音，低到極致，“真的不明白？”
秦寶愣了下，便見他眼底漆黑，幽幽的看著她，帶著隱忍。
她抿抿唇，“不明白。”
慕澤寒看著她水潤的眼眸，目光緩緩下移落到她輕抿的唇。
另一隻手掌從她的後背落到她的後腦勺，將她朝前一按，吻住了她。
秦寶猛的閉上了眼，心臟在那瞬間跳到了喉嚨口。
他的唇不像他的懷抱那麼溫暖，倒是有些冰涼，卻很軟。
秦寶“唔”了聲，只是很快他便鬆開她，卻依然貼著她的唇，開口時的聲音暗啞得到不行，“現在明白了嗎？”
秦寶睜開眼，怔怔的看了他好一會兒，唇角抿了又抿，卻還是輕聲道：“不明白。”
慕澤寒忽然低笑，“寶寶，你不是不明白。”
說著，他還放在她後腦的手掌微用力，便再次將她朝自己靠近，笑聲也越發的啞，“你是想勾引我，親你……”
秦寶心尖顫得厲害，睫毛也顫得厲害，眼前驟然閃出幾道絢麗的光，她重新閉上眼，徹底迷亂了。
路燈的光從車窗透進來，車裡的光芒昏暗。
這樣的姿勢讓秦寶只能仰著頭，他的手從她的腦後朝下移動，緩緩落在她的後頸，掌心微微用力。
他其實也沒有什麼技術，只不過憑著本能。
忘了身在何處，忘了今夕何夕，眼裡心裡都只剩下對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怎樣鬆開。
秦寶埋在慕澤寒懷裡，臉紅得已經不成樣子，丟人，根本不敢抬頭看他。
安靜的車廂裡，只有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
好久，秦寶的情緒也平復下來，然後便聽到他的聲音，“現在明白了？”
秦寶抿抿唇，想著如果她繼續說不明白，他還會親她嗎，親到她明白為止？
她覺得，他真的會這麼惡劣的。
她的臉很燙，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到底還是覺得害羞。
見她只咬著唇不說話，他便又低頭，“怎麼了，不喜歡我這樣嗎？”
說著，薄唇在她耳尖上蹭了蹭，“可你耳朵紅了……”
秦寶被他這些言語和動作弄得心顫難安，正想說話，他忽然又道：“你之前問我喜不喜歡你，那現在是不是該換我問你？”
頓了頓，他在她耳邊輕聲問她，“秦寶，你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