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訾君摸著頭可憐巴巴的看著左丘鑰:“我下一次出現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但是我一定會說服藺瀾霆娶你的。等下次我出現的時候,我希望是……是和鑰鑰的新婚之夜……”
饒訾君笑容敲甜,狹長的眸子彎成了半月牙,睫毛濃密又好看。
“沒有新婚之夜。”左丘鑰打住了他的話,“你想得美!”
饒訾那雙漂亮的眼睛又開始如同小鹿一般水汪汪的了。
左丘鑰:“……”
“好了,我走了,日後見機行事。不,看我心情行事。”左丘鑰身影一閃,就消失在了我原處。
她一走,饒訾君便是恢復了平靜的神情,然後露出了一抹寵溺的笑來:“鑰兒……我一定會讓你喜歡上我的。”
其實他也懷疑左丘鑰之所以答應下來,是有想替他治病的可能性。只是他不敢想,不敢去想那一夜她動情的眼睛。
那麼的美好,停留在他心底深處讓他的心跳久久沸騰。
只能期待……下一次有趣的相遇了。
不遠處的於溪等人全程就看著饒訾君還有左丘鑰兩個人坐著那裡嘀嘀咕咕,又站起來起爭執動手的模樣。
那女刺客拍了爺腦袋多次,爺病變後那般不羈的性格竟然還放縱的模樣,也是驚呆了在場的眾人。
畢竟爺不管是病變前還是病變後,都一如既往的難應付。沒想到此時跟個小綿羊一般任由那女子胡作非為?
“於溪大人,您猜那女子是何人啊?看起來和爺很是熟悉的樣子。”絕空詫異道。
於溪瞪了他一眼:“你問我我問誰啊?我還想知道呢!”
可是不過一會兒,突然那女子的身影直接消失原處。
於溪等人才忍不住全部跑了出去,想要追蹤。
“怎麼這就突然走了?我們還得到有效的線索呢!”絕空急了道。
於溪卻是後面若有所思:“我記得爺曾經說過,他清醒之前病發狀態肯定見過什麼人。還有那魂草……”
對了……
於溪眼睛唰了亮了起來,一拍雙手:“這女子說不定就是於那魂草有關的人。”
除了左丘鑰有疑點外。
其他於饒訾君交流過的任何人都不能放過啊!
除去左丘鑰那般病弱不可能的點在,於溪更相信這個女子才是魂草真正的主人。
“一定要徹查此人。”於溪開口言道。
可是,誰知道他的話剛說完,本是不遠處屋頂上的饒訾君不知何時已經閃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看著饒訾君,於溪立馬警惕起來。
“……爺……”於溪忐忑的看著饒訾君,態度依然恭敬。
“不用害怕這次我會離開。我會等到藺瀾霆恢復,但是你們不能去搜查她的身份。”饒訾君目光冷淡的掃視了他們一眼然後開口道。
於溪心裡更好奇了。
饒訾君竟然寧願不離開也要保護那個女子麼?
“我知道藺瀾霆肯定把我的東西拿走了。他一定也對那包東西感興趣,想知道我是怎麼有的吧!”饒訾君繼續道。
於溪自然知道饒訾君嘴中的東西便是那一般魂草,十分驚訝的模樣:“你……你怎麼知道的?”
“哼,如果他想要知道,我也不是不能告訴他。”饒訾君看起來十分好商量的樣子。
於溪卻覺得此事不簡單:“你……你有什麼要求?”
“等藺瀾霆恢復了再說。”饒訾君漫不經心的道。
誰知道聽到這話,於溪便是突然從懷中掏出了一粒藥丸來:“其實爺早就有所準備,只要你吃下這藥丸,爺就會恢復過來了。只是,我覺得……你恐怕不會這麼容易答應吃下去。”
每次饒訾君出現的時候,他都想永遠保持這種形態下去,怎麼可能會希望藺瀾霆的人格快速恢復而把他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