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那個女子的身份還真是大有來頭?
“看不出來,她竟然能讓禁衛隊的人出動?”
“楊統領也在,不會是楊統領什麼人吧?”有人疑惑。
“噓,前面那個福伯,可是老丞相府的老管事,他一般不輕易對客。這次親自出現,不單單代表丞相府的重視,這禁衛隊恐怕也是老丞相的意思。”
“我的天,那豈不是說那個女子和老丞相關係匪淺?可是,也沒聽到老丞相有什麼外孫女啊?”
而左丘俞也是平復了一下內心複雜的情緒,然後面上堆積了幾分笑容。笑著看著面前的福伯開口道:“剛才這裡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那位女子,應該現在人在京天府。”
他看著福伯微變的面色,然後又試探性的詢問道:“福伯帶領著禁衛隊如此聲勢浩大的趕過來,莫不是主要是為了那個女子而來的?”
他還是有些不相信。
“當然,那位小姐對我們丞相大人來說非比尋常,絕對不可以出事。現在我也沒有時間跟您多加耽擱,就先告退了。”說著,福伯就疏離的告退,帶著楊凱等人就朝著京天府的方向而去。
“父親!”旁邊的左丘寒目光落在左丘俞的身上,看他面容表情十分複雜。心下也是明白,他們這下恐怕是與丞相府莫名起了隔閡。
本來來京都,就是想結交一些達官顯貴。
老丞相是首屈一指,難以機會靠近的人。
可是如今,卻是莫名其妙的,就給得罪了。
“怎麼可能?那個女人怎麼可能認識丞相府的人?會不會搞錯了?”左丘蘭也是不甘心的開口。
可是左丘俞卻是心情極為不好,冷聲道:“閉嘴!禁衛隊都出動了,足以證明那個女子的身份非同一般。過段時間,你們都得跟我找機會去跟丞相大人道歉。”
左丘蘭啞語,不敢再說什麼。
而左丘珊也是表情挺難看的。
旁邊的譚玉湘都不敢說話,灰溜溜的跟著左丘俞上了馬車。
這時周圍的圍觀群眾們才心滿意足的散去,這轉折的瓜實在是意猶未盡。
可是,那女子到底是什麼身份?
眾人眾說紛壇。
大部分人都猜測,或許是哪位親王家的小姐。
而京天府。
此時的安願還有肖武侯肖風兩人正在愉快的喝酒下棋。
兩人身份雖然差別有些大,可是關係卻是還不錯。主要是安願的人脈在京城吃的開,所以就算是肖風也願意和他來往。
“今日侯爺竟然是有空來我府上了?”安願落下了白色的棋子,看著對面的中年男人開口道。
肖風聽到安願的話,也是輕輕挑眉,然後黑棋落在了剛才安願落下的白色棋子側邊,不急不緩的道:“這臨近祭祀大典,京天府應該忙的不行。安大人日理萬機,我只能上門拜訪了。”
“哈哈哈哈,許久都未與肖武侯您喝酒下棋了,甚是懷念。”安願也是爽快的笑了起來,“最近肖武侯應該也不怎麼輕鬆吧?這眾多勢力湧進京都,皇城的安全也得拖您監管。”
“那都是份內之事。主要陛下如今頭疼餘洲的旱災,已經捐贈了不少物資過去,聽說還是未見好轉。”肖風也是頗為感嘆,“這天災,實在是人力無法扭轉的啊!”
聽到這話,安願的眼眸微微波動了幾下,然後突然又笑了起來:“是啊!不過既然如今國師大人已經出關。我相信應該會有辦法的吧!畢竟陛下最為信任國師大人,不是說國師大人無所不能嗎?這次餘洲的事情豈不是個機會?”
他如此說,可是表情上卻掛著幾分不屑和輕慢。
是啊,他們內部之人誰不知道。
這位國師幾斤幾兩?
這不,肖風也是嘆息了搖了搖頭:“得了吧!這可不是就在祭祀大典之上那樣耍包愚弄愚弄一下百姓就行了的?真當我們都是傻子嗎?也就陛下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魔,偏偏在國師大人這方面如此的……糊塗。”
“噓,肖大人,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小心,隔牆有耳。”安願立馬阻止,然後又抬起手中的酒杯舉了起來道:“來,肖大人,咱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