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蓉終於要走了。
臨走前路過姜瀟寒,一巴掌拍掉她手裡的花生米,嫌棄:“髒死了。”
姜瀟寒之前不會忤逆付蓉,但今天受刺激,當著她面給她老公拉皮條,她不是沒臉沒皮,只是寄人籬下,不得已。
扭過頭,衝付蓉說:“我還親傅凜了呢,傅凜也髒。”
“你——”
付蓉要打人,姜瀟寒抱著腦袋站起來就跑,縮在傅凜身後:“二哥,媽媽打我。”
“阿凜,她沒人管教,市井那一塊的風氣都給她染上了,哪有半點女孩子的樣子?”
付蓉嘔心瀝血,又心疼兒子:“委屈你,跟這種女人在一起。”
傅凜沒搭話,臉色並不好看。
等付蓉走了。
姜瀟寒才覺得空氣稀薄的很,背後涼颼颼,讓人膽戰心驚。
“二哥。”
她垂下頭,乖巧的喊人。
傅凜冷眸掃過她:“嫌我髒,還爬我的床?”
姜瀟寒有些怕他,不管床上床下,她都怵。
“我是第一次,”姜瀟寒伸出手,大膽又試探的去勾他的小拇指,軟糯輕聲,“二哥,你讓讓我。”
傅凜給她手甩開了。
姜瀟寒盯著這男人轉身上樓的背影,低聲吐糟了句:“油鹽不進。”
傅凜晚上辦公,臨場加一次視訊會議,完事已經是凌晨一點。
洗完澡,剛到床邊看見往常整潔乾淨的被窩凸起一小塊,細細碎碎的聲音從裡傳出來。
“滾下來。”
冷漠又沉的音線,被窩裡的小塊嚇得連帶被子一抖。
被子將姜瀟寒捂的嚴嚴實實,她小心翼翼的推出一包沒開封的薯片,“啪嗒”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