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沒有,我是被冤枉的,我和四皇子是清白的,沒有任何其他的感情,怎麼難不成你們還要屈打成招?”蘇蓁蓁冷笑了一聲將頭轉向了一邊。
突然一鞭子落在了蘇蓁蓁的腳下,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響聲。
“這手上的鞭子落不到你的身上,不知道疼是吧。”其中一個獄官冷笑了一聲,陰森森的說道,方才的辮子聲還在蘇蓁蓁的耳邊迴盪,蘇蓁蓁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還說什麼好了。
“說不說實話。”
“我是絕對不會承認莫須有的罪名。”蘇蓁蓁搖了搖頭說道,眼神十分的堅定,可是心裡有些慌了。
突然獄官揚起了手中的鞭子,抽在了蘇蓁蓁的身上,蘇蓁蓁只感覺到一陣火辣辣的劇烈的疼痛感從自己的腹部襲來,那種感覺,簡直快要疼死了,痛覺刺激了淚腺,蘇蓁蓁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說不說實話。”
“身為王妃,竟朝三暮四,不守婦道,我看你嘴有多硬!”
“說啊,快說!”
那些人下了狠手,蘇蓁蓁已經能嚐到口中的血腥味了,神經一次一次的刺痛,讓她幾乎暈厥可又無比清醒。
暈過去,潑冷水醒來,暈過去,鞭子抽醒來,蘇蓁蓁已經意識模糊了。
到底是誰,要害她到這般地步,實在惡毒。這些日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蘇蓁蓁身心疲憊。
蘇蓁蓁緊緊的閉著嘴巴,不在說話,疼的她簡直要暈了過去,那獄官又舉起了手中的鞭子,這是魏寒派的人突然推門進來了。
“住手。”魏寒安插的眼線制止道。
兩個獄官面面相覷,看了看對方,覺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似乎是沒有見過這張面孔。
“你是誰?”一獄官問道。
“我是特地派來處理三王妃事情的人,若不是不信,您大可以去問你們的長官。”
兩個人將信將疑的看了對方一眼,瞧著這進來的人的模樣和說話的語氣到不像是說謊的樣子,於是便選擇了服從。
“是誰叫你們私自審問的,你們有什麼資格。”魏寒眼線的一句話,叫兩個獄官有些不知所措,低著頭默不作聲。
“還不快把人放下來。”
“是。”兩個獄官趕緊上前,將蘇蓁蓁手上的繩子解開了,蘇蓁蓁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苦,那一鞭子力道十足,再加上此時處於夏日,衣服穿的單薄,所以蘇蓁蓁的衣服都破了一到,明顯的可以看出蘇蓁蓁的腹部走一到鞭子留下的痕跡。
魏寒安插的眼線一個箭步上前,將蘇蓁蓁橫抱了起來,眉頭緊皺,王爺叫自己來這裡就是為了保護王妃,可是由於自己一時的疏忽大意,蘇蓁蓁現在被迫害成了這幅模樣,這該如何向王爺待呀。
“這可是三王妃,事情還沒有最終下定論,你們居然敢下如此的狠手,看王爺如何處置你們。”那人抱著蘇蓁蓁冷冷的說道,兩個獄官一聽傻了眼,以前他們都是這樣用盡各種手段酷刑,將犯人屈打成招的。即便是清白之人到了這裡,也會因為承受不了巨大的痛苦而選擇認罪。那人蘇蓁蓁抱回了牢房裡,溫柔的放在了乾草垛上。蘇蓁蓁的臉色煞白,嘴唇也沒有一絲血色。蘇蓁蓁微眯著眼睛,肚子上的傷口一動就疼的厲害。
“王妃,您還好嗎,都怪屬下救駕來遲。”那下屬一臉的愧疚。
“謝謝你救了我。”蘇蓁蓁緩緩的說道。
“王妃屬下去給您找些藥來。”
那人便轉身離開了,巨大的疼痛叫蘇蓁蓁無法動彈,只好虛弱的躺在那裡,方才她的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打擊,蘇蓁蓁閉上了眼睛,自己是三王妃的身份這裡的人怎會不知道,就算是知道可是還是對她動了手,可見背後之人確實來頭不小。
惠貴妃殿
外面的粗婢見魏寒邁進了院子裡,便進去通報道:“啟稟貴妃娘娘,三王爺來了。”
惠貴妃的臉色也冷了下來,自己生養的兒子,自然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也自然知道他來的目的。
惠貴妃一臉嚴肅的坐在凳子上,端著茶杯小酌了一口。
“兒臣參母后大人,母后大人吉祥。”魏寒請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