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慕惜晚以後,豐承奕也頓時覺得心滿意足了,他整理了一些東西,便連忙起了程,前往皇上那邊去了。
如今皇上的龍體也是越來越好了,沒有了先前那股頹廢氣,今日,他在書房裡看著奏摺,門外突然想起公公尖略的叫聲。
“太子到!”
皇上一聽,便把毛筆給放了下來了,他倚靠在木椅上,揉了揉自己的眉骨,輕輕嘆了一口氣,隨即便等待著豐承奕的到來。
書房門被推開,豐承奕踏過門檻,站在皇上的面前,他行了行禮,淡淡的看向皇上,說道:“兒臣今日是有一件要事來找父皇。”
雖然皇上已經疲憊不堪,但礙於在他眾多皇嗣裡頭,他最寵愛的是豐承奕了,便沒說什麼,只是揮了揮手,讓豐承奕把所謂的要緊事給講了出來。
“方才,炬嵐國的一些士兵在兒臣宮前跪拜,說是炬嵐國新任女帝炬嵐翎被困,想請求大容出於援手,還未等兒臣反應過來,身處邊關的林之遠也給兒臣寄來一封信,上面寫的句句與那些士兵說的一模一樣。”
說罷,豐承奕便把自己懷中的那一份信遞給皇上一看,而皇上接過,把信封上的句句字都認真的看了一番。
他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大容有難的時候,是炬嵐國出於援手,救了大容一命,如今炬嵐國有難,身為大容,定要出於援手救助炬嵐國的。
想到這裡,皇上拿來聖旨,拿起毛筆在上面寫上一番,隨即拿起國璽在上面蓋了一章,弄完這些,他便把國璽小心翼翼的弄好,再從自己腰間拿來一個令牌,把兩件東西都放在書桌邊緣,頷首示意著豐承奕。
“這聖旨和令牌,你便帶在身邊,到時調軍隊等等問題可憑這聖旨和令牌來解決,務必要炬嵐國的女帝從奸人手中救出,也不枉費當初他們炬嵐國救咱們大容的時候。”
豐承奕點了點頭,連忙謝過皇上,隨即,他和皇上在敘舊一小會,便立馬帶著東西回到寢宮裡頭。
豐承奕站在宮前,對著空氣淡聲喊道:“劍染!”
突然,一個黑影出息在了豐承奕的面前,劍染跪拜著豐承奕,頭低著,低聲喊道:“屬下在!太子有何吩咐!”
“傳我命令,屆時所有人都得整裝待發,到時候與本太子一同前去攻打炬嵐國,這期間所有人都得在場,不能私自有人離開,懂嗎?”
往日就屬劍染最為聽豐承奕的命令了,豐承奕說什麼她就做什麼,重來不反問他為什麼,這也是豐承奕比較喜歡叫她來為自己辦事。
話不多,不會反問一些奇形怪狀的問題,做事效率極高。
弄完一系列的事情以後,豐承奕便走了進去,一踏進宮裡便看見慕惜晚在那邊刺繡,見此,豐承奕輕輕笑了笑,放輕腳步聲,慢慢走到她身邊,一直盯著她在那邊刺繡著。
繡著繡著,慕惜晚才發覺有人接近自己,她連忙抬頭一看,見是豐承奕,便放下心來,安靜的繼續刺繡著,可繡著也不忘記問他問題。
“方才和皇上談的如何了?”
“皇上毫不猶豫便支援本太子的選擇,接下來只要前去邊關與他們灰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