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曄將慕惜晚抓了回來,惱火得很。
“你膽子倒是大,竟然敢逃跑,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慕容曄質問。
慕惜晚挺直著脊背,一字一頓道:“只要有機會,我還會跑的。”
“你敢!”慕容曄勃然大怒,踏前一步,拽住慕惜晚的手,“說你錯了,以後不敢再跑了。”
“你做夢。”慕惜晚毫不留情打破他的幻想。
慕容曄神情猙獰,手一用力,捏的慕惜晚的手幾乎要斷了。
“鬆手!”
慕容曄猙獰一笑:“敢逃?我讓你再也逃不了。”
慕惜晚心裡湧起不好的預感,甩開慕容呢的手就往外跑。
可她哪裡跑得過慕容曄,很快,慕惜晚雙手被反剪著壓倒在地上。
“你放開我!”慕惜晚驚恐。
慕容曄滿目陰鷙,如同沒聽到慕惜晚的話一般,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單手開啟瓶蓋,就將裡面的液體往慕惜晚嘴裡倒。
慕惜晚反抗的激烈,可到底身體受制。
一整瓶褐色的液體都被倒進了嘴裡。
辛辣的味道瀰漫在口腔,慕惜晚強作鎮定:“你給我餵了什麼?”
“毒藥。”慕容曄殘忍的笑著,“喝了這個,我看你還往哪裡跑?”
很快,慕惜晚發現視線變得模糊:“我的眼睛。”
慕容曄冷冷瞧著,慕惜晚跌跌撞撞得站起來,往門口跑去,因為視線越來越模糊,一路上不是撞到椅子就是撞到桌子。
直到她面前出現一根柱子,而她仍舊毫無所覺的往上撞,慕容曄終於出手,將她拉回來,冷聲警告道:“老實待著,你現在看不到,哪都去不了。”
慕惜晚的眼睛徹底看不見,她反倒平靜了下來,順著聲音的方向抬頭看去,開口道:“慕容曄,你是我見過最噁心的人。”
慕容曄雙手捏成了拳頭,死死盯著慕惜晚,可惜對方也看不到,下手,又不忍心。
最後重重哼了一聲,拂袖離去。
聽到門響,慕惜晚虛脫一樣倒在地上,顫抖著抬起手,摸向雙眼。
看不到了,什麼都看不到了。
這樣,她該怎麼離開這裡,慕惜晚欲哭無淚。
大容。
“什麼,惜晚又被困住了?”豐承奕失手打翻了茶杯,熱水濺到手上,可他毫無所覺。
“您的手!”宮人驚呼道,同時上前幫忙檢視。
豐承奕揮開對方,負手於身後,眉頭緊皺,來回踱步。
不行,等不得了,他必須親自去將人帶回來。
與此同時,北燕,將軍府。
林之遠看著面前的人,道:“主子有什麼吩咐?”
一身黑衣的侍衛,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過去,道:“將軍請看。”
林之遠接過,認認真真的從頭看了一遍,肅然道:“我知道了,請帶話給主子,我一定不辱使命。”
“將軍保重。”黑衣侍衛一拱手,身影很快消失在房間。
這裡,林之遠拿著信,卻陷入了沉思。
他雖然是北燕的將軍,但真實身份,其實是大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