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晨。
豐承奕在外頭仰頭看著天空,心裡想著近幾日的事情,突然想到什麼,便出聲叫道。
“劍染。”
說罷,便突然有一個黑色身影的人出現在豐承奕面前,她單膝跪下,低著頭對著豐承奕,恭敬道:“屬下在,請問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最近派人盯緊齊丞安和慕容曄二人,在慕容曄回國的前一夜晚上,把知道的全告訴本太子。”
“是!”說罷,劍染便立即消失在原地,她立馬趕去辦豐承奕吩咐給她做的事情,不亦樂乎。
很快,慕容曄要走的時日就到了,前一夜晚上,劍染準時的出現在豐承奕的寢殿門口,等待著豐承奕的回來。
一刻鐘過後。
夜晚中的寒風蕭蕭徐起,風冷冽的刮過,可劍染仍然是站的筆直,沒有一絲動搖,她目光直視前方,像是等著一人回來,她眼神迎接。
終於,劍染前方空曠的地方出現了一人,她頓時睜大眼睛認真檢視,發現是豐承奕,便不再站的筆直,而是連忙向他疾去,站在他的面前。
“殿下,這幾日我派出去的人說道,齊丞安和慕容曄本就不合,而齊丞安趁著慕容曄回國的機會,準備在他回國必經之路的路上弄傷陷阱,設下埋伏,就等著他經過,一舉把慕容曄那一等人擊破。”
說到這裡,豐承奕的目光一亮,但突然想到什麼,眼神便隨著黯然下去,他看向劍染,問道:“那途中有人發現你們麼?亦或者,有人發現你們是大容的暗衛麼?”
劍染並未說話,只是一直盯著豐承奕,對於他的話,她只是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並未被發現。
豐承奕眼眸深了深,如果劍染所說的話句句屬實,那他便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只要按兵不動,畢竟這個機會是個好機會,可以接他人之手,除掉慕容曄這個危險人物,讓慕惜晚的處境變得安全一點,又可以把這件事按到齊丞安的頭上,讓他來收拾爛攤子。
這樣一來,既不會挑撥兩國之間的戰爭,還能坐收漁翁之利,豈不妙哉?
想到這裡,豐承奕抬眼看了一眼劍染,隨即沉聲說道:“速速與本太子來書房。”
劍染不知豐承奕又叫她去書房所謂何事,但她很喜歡她與豐承奕獨處的樣子,那只有她和豐承奕二人。
來到書房。
豐承奕在書櫃上找了又找,終於在書櫃的某一個角落找到地圖,他讓劍染把書桌上的筆墨宣紙收拾乾淨了。
而劍染也是十分聽話的立馬把桌上的宣紙筆墨收拾完整,而豐承奕一見她收拾完整,便立即把地圖圖紙放在書桌上,攤開起來。
他用手指指向了地圖上的某一個地方,抬眼看向劍染,沉聲說道:“既然齊丞安要在此地設下埋伏,那我們也照做,不過是在他們後邊,我們的人要好好觀察,一旦有什麼動靜,便趁著混亂中立馬殺掉慕容曄,緊接著趕緊撤退,不要讓人發覺大容的人也前來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