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鎖鏈聲在這陰暗潮溼的水牢中顯得各位的清晰,慕惜晚低頭思尋,這齊丞鈺也太會算計了。
而齊丞鈺居高臨下的看向慕惜晚,她臉上的所有表情在他眼裡一覽無餘,看她那副模樣,齊丞鈺嗤笑一聲,他猜,她已經知道了他的目的是什麼,以及他的計劃。
畢竟,她總是那麼聰明,不然,齊丞安那人也不會喜歡上慕惜晚這個人了,畢竟啊,他都對慕惜晚很是心動。
他緩緩地蹲下,與被鐵鏈鎖住慕惜晚對視,齊丞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很聰明,也難怪有那麼多心悅者,而我,也差點淪陷在你的石榴裙下。”
“可惜,你太聰明也不是一件好事,畢竟沒有一個男子喜歡自己的妻子是個太聰明的,這讓他們大男子沒有一絲安全感。”
“要不你再猜猜,想想豐承奕會不會知曉裡頭的陷阱,接著知道你處於這裡被我關起來呢?”
慕惜晚並未說話,她抬眼冷眼看向齊丞鈺,隨即翻來一個大白眼給他,她張了張口,想說一些懟人的話,可終究礙於女子臉面而沒有說出來。
她偏開頭,不想再看見齊丞鈺這幅噁心的嘴臉。
而齊丞鈺看見她這幅模樣,也瞬間沒有了心情,他輕輕嘆了一口氣,緊接著起身,甩了一下一拋,把手上的輕扇一開啟,扇了一會兒,給自己按上一個英朗公子的模樣。
“你這幅模樣,更大大減少了你的價值,嘖嘖,不知珍惜。”
他一臉可惜的模樣,讓慕惜晚也不知該如何反駁,她懨懨的半坐在那裡,長時間被鐵鏈鎖住的手腕也特別難受。
她動了動,隨即手臂處傳來一股溫熱,慕惜晚抬眼看去,發現齊丞鈺笑眯眯的看著自己,手上卻是按
壓著她的手腕。
感情,他以為自己要掙脫跑了是嗎?
“鄙人善意提醒一句,慕小姐就不要再試圖掙脫這個鐵鏈了,它堅硬無比,不是一般的東西就可以掙脫開的。”
慕惜晚不想跟這個人說話,她想,估計他們大男子力氣和體能畢竟好,隨便一弄都像是再掙脫一般,那她也不會再說些什麼了。
齊丞鈺也不想再繼續和慕惜晚閒聊下去了,他還有很多事情還未做完。
他轉頭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侍衛,笑道:“給我好好的看緊這位慕小姐,千萬不要讓她跑了,如果待會我來時看見這兒不再有慕惜晚這個人,你就下去去好好玩玩吧。”
齊丞鈺用著最溫柔的語氣,說著嘴殘忍的話,那侍衛都不敢在說些什麼,只是畢恭畢敬的請齊丞鈺離開此地,然後雙眼怒睜看著慕惜晚,生怕一個沒注意,她就跑了。
而慕惜晚也挺無語,不知道齊丞鈺哪來的資訊,能覺得她能掙脫這個貴鐵鏈,況且,就算掙脫這個鐵鏈,到時她的力氣也沒有多少,也不可能跑遠的,如果被抓回來,那她慕惜晚不是死的更慘?她才不好那麼傻。
可慕惜晚越想越覺得這件事真的十分緊急,她緊咬下唇,有些可憐巴巴抬眼看向那個侍衛,委屈道:“侍衛大哥,要不你先幫我把這個鐵鏈解開,我想解手了,你也不可能放我在這裡直接接手吧。”
“那請慕小姐在這裡等候我家主子來,在問我家主子吧,畢竟我沒有什麼話語權,如果一旦放開,我受傷的便是在下,請慕小姐諒解。”
慕惜晚還想說些什麼,便看見那個侍衛直接站在最遠處的出入口守著,那模樣,真的是要把她困到地啊,除非像那個侍衛所說的一樣,等待齊丞鈺那個玩意過來。
慕惜晚自知,她還是有很大的用處的,要不然為什麼他們一日三餐給自己送的吃食,都是好的,至少在她眼裡,被關在牢中的犯人都沒有這麼好的伙食。
可她就是吃的時候太過於困難,還得調整各種姿勢才行。
這一日,給慕惜晚送餐想還是原來那一位,慕惜晚心裡就知道,他是固定負責她的一日三餐的,那樣問也方便多了。
她趁著那個送餐人把飯擺在地上的時候,輕聲問道:“那個,大哥啊,你看我近幾日都被關在這兒,給我解悶的都沒有,你能不能幫我解解悶啊。”
興許那個男子這幾日看了些小話本,慕惜晚這句話在他耳朵裡成功誤解了,他紅著臉,有些尷尬的上下掃描慕惜晚一眼,說道:“嗯,不錯,你身材挺正點,到時候幫你解悶的時候我也可以舒服一番。”
這話把慕惜晚給搞蒙了,她眨了眨雙眼,微微皺起眉頭,質問道:“大哥,我就想問你一些事情,你腦子中都在想些什麼啊?該不會想的是..”
說到這裡,慕惜晚臉上也扮裝著一下紅暈,她看了送餐人一眼,便趕緊把視線給撤回來。
而那個送餐人聽見不是他想的那個樣子,便有些羞惱成怒,他叫道:“好好的大家閨秀,是否從小接受三從四德的教育呢?活的一點兒都不像深閨已久的女子。”
“欸,大哥,我只想問你一點這邊的事情罷了,你又無緣無故的罵了小女子一頓,小,小女子心裡照實委屈。”
送餐人一聽慕惜晚要問這裡的事情,他一下便想到了齊丞鈺那個人,他渾身便打了一個哆嗦,他連忙拒絕道:“這個奴才便不能告訴你了,你是外人,不方便告訴。”
慕惜晚一聽急了,看見那送餐人要收拾碗筷便一直叫道:“大哥,哥,好大哥,你就說說吧,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
那送餐人被她這一聲聲大哥叫喚的有些煩了,便對慕惜晚做出停止的動作,而慕惜晚則是乖乖閉上了嘴巴。
看,慕惜晚老實很多了以後,送餐人遲疑了一下,便避重就輕的挑著可以說的一些事情說去。
“我們這裡啊,便是齊丞鈺,齊殿下所建的一個地方,外人一般找不著,畢竟誰都不知道他在一個特別隱晦的地方建造出這麼大的地方,而且啊,我第一次來這裡開始為齊殿下工作的時候,差點在這兒迷了路,還是別的獄卒好帶領我出去..”
一說話呢,那送餐人便是滔滔不絕的講著,都幾乎忘記他之前想的那些話,但還得講的比較少,但大部分都比較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