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承奕有些期待的等著御醫回答他的問題,可等來的卻是御醫一直犯迷糊,想著那東西大概是何物。
雖豐承奕耐心有限,但是等一人想一種東西的耐心還是有的,他重新做回木椅上,吃著解藥剛沏好的茶,便等待著。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可那御醫還是一副想不起來的模樣,這讓豐承奕耐心逐漸消失,他捏著那杯茶杯,而茶杯壁上出現了一絲裂痕。
他剛要開口,那御醫便立即激動的看著他說道:“太子!奴才只是是何物了!”
那御醫愣了愣,興許覺得自己剛剛太過魯莽,便有些尷尬的對著豐承奕笑笑,便立即嚴肅的說道:“太子殿下,有另一種毒物也可以造成太子妃這等情況,但並不會向天花這般可怕,只是會起點疹子罷了。”
“知道了,退下吧。”
御醫再度給豐承奕行了行禮,便提著隨身帶的箱子,灰溜溜的跑走了。
豐承奕想著想著,便想到了齊慧的頭上,先前他還未去找慕惜晚時,她便百般阻撓,但他完全不理會她去。
如果她真擔心他會染上天花,就肯定會一直阻撓,可齊慧沒有,顯然,她知道慕惜晚的病根本不是天花,而是方才御醫說的毒物所造成的。
而慕惜晚平日也警惕,齊慧給她下毒的就機會小到渺小,不可能在水中下毒等這些地方,那毒物是內服才有效,那讓她放下警惕還會吃下去的東西,也只有後廚做的膳食!
想到這裡,豐承奕立馬跑了出去,他算了算時辰,這時皇上才剛食過晚膳,那些奴婢也才端盤下來洗碗,所以那負責做吃的廚子肯定還在。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來到御膳房,裡頭的廚子還在,顯然要走出御膳房了,豐承奕便在門口等著他。
那廚子溢位來,抬眼一看不遠處站著太子,額頭上立馬布滿了冷汗,心底想著他何事招惹了太子殿下。
他眼睛躲閃著看著前方,可他不可能不去行個禮,廚子便頂著豐承奕那目光,硬著頭皮走到豐承奕面前,行了行禮,說道:“太子殿下。”
“李廚,最近你可知你這御膳房有什麼可疑人物進來做事麼?”
李廚一聽不是找他的麻煩,一下子便精神起來了,他低頭想了想,突然,他想到了怎麼,便說道。
“這幾日御膳房來的人很少,我也能記清楚一點兒,大概就是齊妃的婢女有一次鬼鬼祟祟的進來過,還特意問奴才太子妃的飯菜在哪。”
“她說是太子妃與她家齊妃在一處玩耍,特意派她前來一看,所以奴才便沒有多想,跟她指一下太子妃飯菜在何處便繼續弄飯了。”
“又是齊慧..看來這件事沒跑了。”
豐承奕咬了咬牙,目光頓時狠戾起來,他放在心尖上護著的女子和孩子,就被齊慧那個女人給陷害成那副模樣,他實在是吞不下這一口惡氣。
那廚子有些哆哆嗦嗦看了豐承奕一眼,興許是豐承奕這幅模樣很是嚇人,搞的他連走都不會走了。
“太子殿下,還有何事麼?”
他回過神來,見廚子這幅模樣,也是蹙了蹙劍眉,但沒說什麼,他揚了揚袖子,緊接著轉身離去,前去齊慧的住處找她。
既然是齊慧下毒害得,那齊慧身上肯定有藥,到時她不肯就筆下她,豐承奕就不信了,他替不了慕惜晚拿回屬於他們母子兩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