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在印象裡,這個女人蠻橫任性,還有些不講理,今日出現在她的面前,肯定是有事情要發生。
從小因為被寵愛慣了,對什麼事情都不太放在眼裡。
女人的第六感讓慕惜晚對這個女人並沒有太多的好感,在這裡能看到她,估計就是她又有什麼么蛾子了。
慕惜晚儘量保持著自己手裡的平穩,不讓湯汁灑出來。看到溫之荷之後,便放慢了腳步。
溫之荷像是早就預謀好了一樣朝慕惜晚走過來,濃妝豔抹的臉上放肆的張揚著狂野。
也算得上是好看的臉蛋,被她的表情弄的有些滑稽。
“喲,姐姐,這是幹什麼去啊。”溫之荷看著慕惜晚手裡的東西,大概也猜到了幾分,卻還是明知故問的嘲諷她。
“跟你有關係嗎?”慕惜晚不想搭理她,只想繞過她走。
但是不想被眼前的這個女人擋住了去路,慕惜晚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溫之荷秀眉一挑,隨即臉上的不屑更加的張揚:“喲,怎麼,是沒有下人了嗎,要你來送這些下人乾的事情。”
這麼說著,讓慕惜晚身邊的婢女有些羞愧。
婢女伸著手就要去接過慕惜晚手裡的飯盒,覺得是因為自己的偷懶,才會讓別人對自己家主子有可乘之機的言語挑釁。
慕惜晚用手不經意的擋了一下,婢女詫異的抬頭,不明白自己主子是什麼意思。
慕惜晚淡定的用餘光瞥了一眼溫之荷,看著婢女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不需要,我自己有手有腳,不是殘廢,不需要什麼事情都依靠別人。”
這話既維護了自己的婢女,也給溫之荷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言下之意就是,你什麼都要別人來做,你自己跟個殘廢有什麼區別。
身經百戰,從小就這樣勾心鬥角的溫之荷怎麼可能聽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一時有些語塞。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還是強硬的打壓著慕惜晚,“喲,看來你很喜歡做這些低賤的事情啊。”
本以為慕惜晚會生氣,沒想到慕惜晚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波瀾,只是緩緩的跟她對視。
她這麼說,不僅僅是在侮辱自己,也侮辱了自己身邊的這些婢女。
如果自己不回擊的話,那以後在自己的婢女面前,有什麼臉面。
慕惜晚緩緩的跟溫之荷的目光對接,溫之荷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心裡像是被巨大的壓力壓著,整個身體都有很大的壓迫感,讓她幾乎不敢去對視慕惜晚的眼睛。
“看來,你是對低賤這個詞有些誤解啊。”
溫之荷被她這一句話氣的胸口起伏了好幾下,一生氣看到了慕惜晚手裡的湯盒,心裡的念頭突然靈光一動。突然身體前傾,裝作差點不經意的摔倒,便直接將慕惜晚手裡拿著的湯打翻在了地上。
慕惜晚看著她要摔倒,剛想往旁邊躲一下,免得讓這個女人碰到了自己,沒想到被她一揮,手裡的飯盒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