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惜晚揉了揉額角,起身走了出去。
剛開門,卻見到門口兩人聊得火熱。
這新來的,可不就是進門前孫妙妙問的齊恪嗎。兩人似乎談得來,齊恪不知說了什麼,還引得孫妙妙掩嘴笑著。
“惜晚……”齊恪眼間,先瞧見了她,“你還好吧?”
慕惜晚一時不想說話,微微點點頭。
齊恪以為她是因為落水有些害怕,沒有注意到她一時流露出的疏遠,更加沒有注意到她態度的變化。
一場出遊,因為慕惜晚落水的事,大家興致都不是很高,生怕自己也步了慕惜晚的後塵,基本對湖畔都敬而遠之了。
……
幾日以來,慕惜晚都在府內未曾出過。
朝堂上也是風雲變幻。
“有本啟奏,無本退朝。”皇上坐在龍椅上,看著下當的眾位大臣。
“臣有本奏。”一大臣出列,站在了中央,手中拿著奏摺,將其抬過頭頂。
皇上朝著一旁太監遞了眼色,太監立刻跑了下去,快步的將那奏摺遞到了皇上的手中,皇上沒有立刻翻來奏摺,而是聽了那大臣的闡述。
“皇上,幾日前我遇見徐副將同人吃酒,卻見那人腰間別著的不是我國的刀具,心下起疑,便暗自查探了一番,卻發現他私通敵國的證據,皇上請看。”大臣說完,又從懷中摸出了兩封信件。
這段時間本就氣氛緊張,這通敵的罪名一說出來,朝堂上頓時噤若寒蟬。
坐在龍椅上的皇上不知何時已經開啟了大臣上奏的摺子。
“你這是汙衊!”徐副將是武將出生,常年跟在慕惜晚父親身邊征戰,不曾同這些文官有過多的交集,不知對方為何會這般陷害。
“徐副將,證據確鑿,怎麼會是汙衊呢,這些信件我可都是從你家中翻到的,我沒有全部帶來,屆時會盡數交給皇上。”
“我何時與別國人吃酒?!就算汙衊也不知道編個好藉口……”徐副將堅信清者自清,絲毫不將眼前的文官看在眼裡,更何況那些事他根本沒做過。
然而坐在龍椅上的皇上在翻看了大臣呈上來的奏摺後,眉頭就越皺越緊,最後又翻看了一封信件,猛然站起了什。
“啪”的一聲,奏摺甩在了徐副將的頭上,將他砸了個正著。
徐副將一臉懵,他根本沒有私通敵國,更加不認識什麼別國人,顯然是不知道為什麼皇上會這般發火。
“皇上,微臣沒有私通敵國,微臣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別國人!”徐副將大聲地說著。
皇上顯然是怒極,在他這裡,任何人只要牽扯上私通敵國的罪名,就屬於絕對不能饒恕的那種。
“來人,把徐副將壓下去!”
“皇上……”徐副將顯然沒有想到一封奏摺和兩封信件就能將皇上的信任瓦解,直接要將他收押。
沒人給他機會多說話,大殿門口候著的侍衛動作極快,十分迅速的把他給拉了下去。
把人收押後,皇上的怒氣顯然還沒有消,畢竟通敵叛國是宮中最大的忌諱,然而這幾封信件和地下奏本的大臣卻不足以能讓這罪名壓在徐副將頭上,將他關押也只是皇上一時怒氣上頭。
“史太尉,這事就交給你審查,一定給朕好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