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徐塘與盛熠之間母子的事,鹿梨沒有將話說的很明白,可她知道徐塘蕙質蘭心,曾經風光霽月的大小姐,自然什麼都明白。
有些話,不需要說的太直白。
“我知道的。”徐塘笑著看鹿梨,“謝謝你,我想我會知道我應該怎麼辦。”
這話的意思是,心裡還沒有一個確定的決定。
但鹿梨的話她是聽進去了。
謝南意進來的時候,剛好聽到徐塘的話,有些疑惑:“你們在聊什麼?”
“聊姐姐的兒子。”鹿梨說,她們三個人沒有秘密。
“那個……盛熠?”謝南意想了想,“姐,他挺想你的。”
不過謝南意的話比鹿梨直白的說,她幹情報的,涉及鹿梨身邊的人,多少她都第一時間拿到基本資料。
而謝南意的話讓徐塘愣了愣,“他……”
“像盛熠這樣經常有局要走,親爹靠不住,他只能靠這些局鞏固關係。
而每次局內都會安排一些姑娘,盛熠每次讓陪在身邊的女孩,總歸是有點姐姐的影子。”
“後來人知道盛熠的喜好,基本都是同一個型別。每次盛熠都會很好說話。”
謝南意說完,覺得這些話有點不太妥當,便補充一句:“不過,盛熠比較感情潔癖。他年少時與一姑娘定了情,雖然姑娘人在國外,兩個人也不說是情侶狀態,但不是朋友。
但盛熠一直潔身自好,即便跟姐相似的姑娘陪著,也只是說說話,沒什麼愉悅的行為。”
謝南意說完這番話之後,換來的便是徐塘的長久沉默。
最後,她紅著眼眶,有些哽咽:“你們坐坐,我去一下洗手間。”
說完徐塘便起身朝樓上走去。
鹿梨與謝南意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談完徐塘姐的事,談談你的?”謝南意靠在沙發上看著鹿梨。
鹿梨被看著莫名其妙:“我還有什麼可談的?”
“談談之前唐清淑算計你,那些留在你體內的病毒。”謝南意說。
鹿梨心裡‘咯噔’了下,想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光景。
她不想讓謝南意知道這件事,畢竟她會擔心,而且會影響後續迴歸宴一事。
“我挺好的,雖然有點影響,但不太影響……”
“在那天晚上開始,祁爺便讓人在你的手錶設定了監控,隨時檢視你的身體狀況。”
這話一說,鹿梨便明白是瞞不住:“資料第一時間只給你,還是送到你跟祁陸聞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