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梨看了一眼祁陸聞,笑了下,隨後將視線移開。
祁陸聞眉梢挑了挑:“笑什麼?”
話剛問完,車子已經到達酒窖門口。
鹿梨利索下車,往酒窖走去時看祁陸聞一眼:“笑,我祁爺終於肯陪我喝一次酒,我今晚要敞開了,快樂的喝。”
“只要你第二天不哼哼唧唧喊頭疼,隨你。”祁陸聞跟著下車。
兩個人並排的朝酒窖走去。
鹿梨還有點因為祁陸聞的話不爽:“我可沒有,我每次喝酒第二天頭疼到爆,我都不會哼哼唧唧的。”
“你確定?”祁陸聞低頭看她,眉梢依舊高挑著。
鹿梨與這個目光對視,腦海中很自然浮現出,她之前喝酒撒潑耍無賴,第二天因為頭疼跟祁陸聞鬧的哼哼唧唧的畫面。
鹿梨心虛的將視線移開,往裡面跑去,順帶丟下一句:“反正今天不會。”
祁陸聞輕笑起來,跟著鹿梨進入酒窖。
酒窖內已經有專門的傭人,將鹿梨說的幾個釀好的成品酒拿出來放在吧檯上。
已經放了一排,但鹿梨顯不夠:“在放多一倍的量。”
“一半。”祁陸聞跟著進來命令。
鹿梨不高興:“祁爺您不知道這喝酒有個不成文的小規矩麼?”
“什麼規矩?”
“要麼不喝酒,要喝酒就喝到醉喝到爽,否則半醉不醉的,容易矯情。”鹿梨倒是說的一本正經。
祁陸聞則反問:“這是哪裡來的規矩。”
鹿梨理直氣壯:“鹿梨定下來的規矩。”
這話一出,倒是讓祁陸聞笑起來:“也罷。”
他給了傭人一個眼神,讓其按照鹿梨的意思,多加了一倍的酒。
看著鹿梨的時候,他表情是很無奈的,可眼神裡充滿了寵溺。
摸摸鹿梨的頭:“今天啊,就隨你。”
也很少會有機會,這樣完全慣著她的的時候。
主要是祁陸聞心裡還是覺得,最近一段時間虧欠了鹿梨很多。
他總覺得,小朋友需要回盛家,要為她鋪路。
可卻在做這樣的事時候,讓小朋友受了很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