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張總彷彿老了十歲,看著當初被他害過的人上門討伐,腦海中驀地閃過什麼,他立刻打了電話給蕭景淵。
電話一接通就氣憤的罵道:“蕭景淵,你耍我,你說不會對付我?”
“我是沒有對付你啊。”
“那最近發生的事你怎麼解釋?”
“張總,是你當初坑害過的人對付你,可不是我。”
張總一噎,沒想到他那麼狡猾:“那麼網上的爆料呢?這總該是你做的吧?”
“這你就冤枉我了,網上的那些也不是我爆出去的,”他只是恰好查到了張總以前做的這些事,然後又讓人把資料整理出來,送到了瑾延的辦公桌上。
這可不算他做的。
而一直坐在沙發上,將他說的話聽進去的顧瑾延抽了抽嘴角,這也太不要臉了。
蕭景淵掛了電話之後,面上一派淡然。
誰讓他栽了一個跟頭,他勢必要翻了倍的討回來。
“景淵哥,碰上你估計是張總這輩子最大的不幸了,”顧瑾延笑著說。
蕭景淵收起手機,淡定的走到沙發上坐下,張總的公司破產是遲早的事情,到時候那份合同,自然也就作廢了。
就在這時廚房裡顧瑾眠端著水果走出來:“來,吃水果了。”
“過來,”等顧瑾眠將果盤放在桌上,蕭景淵動作自然的將人拉到身邊坐下。
顧瑾眠好奇的問道:“我剛才聽你們說不幸,什麼不幸?”
顧瑾延:“最近張總的事情,你看新聞了嗎?”
“就是他啊,”顧瑾眠興致缺缺,她已經看過新聞了,也大概能猜到事情多半和景淵哥哥有關。
只能說,是他自己活該,坑害了那麼多人。
商場上有競爭是正常的,但背後刷陰招這是大家不恥的。
見她不感興趣的樣子,顧瑾延也沒繼續說下去,而是拿了一塊蘋果,邊吃邊誇讚道:“妹妹洗的水果就是好吃啊。”
蕭景淵異常不爽的把果然拉到自己面前:“想吃自己去洗。”
“景淵哥,論吃醋,你可以和父親一較高下了。”
旁邊顧瑾眠忍不住笑了起來,想起平日裡,父親連他們的醋都吃,如今景淵哥哥這樣...
開心的同時又有些害羞。
顧瑾延不想再看兩人膩歪,拿了個橙子就上樓了。
這兩人,也太不尊重他這個單身人士了。
“團團,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做過分?”他擔心因為張總的事情,讓她覺得自己冷血無情。
顧瑾眠搖了搖頭:“不會,景淵哥哥,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你別總把我當成花瓶對待。”
蕭景淵被她口中的花瓶兩個字逗笑了,故意說道:“就算是花瓶,團團也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花瓶。”
顧瑾眠眉眼霎時彎了起來,笑意盈盈。
.
半個月後,蕭家正式遷到龍都,這一舉動引起了商界不小的震盪,紛紛猜測原因。
然而很少有人能想到,蕭景淵這麼做,只是因為他喜歡的人在這裡罷了。
因為剛搬過來,事情很多,蕭景淵每天忙得分身乏術,平時每天都會和顧瑾眠見一面,現在卻一個星期沒有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