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又不是得罪少了。”陸雪初漫不經心的說著完全不在乎林缺之前說過的話,甚至還推了他一把。
果然某個女人是沒有良心的。
林缺:“……”
他無奈的嘆氣,認命的拿著手裡的包,來到了水井旁邊,隨後趁著周邊人不注意的時候,立刻把麻藥扔進去了水井裡面。
做好了這些過後,他才來到陸雪初的面前來。
不情不願的樣子。
“我已經幫你到這個份兒上了,你是不是差不多也該把我放回去了?kiko那邊兒等了你的解藥也等了許久了,我希望你可以——”
林缺的話還沒說完,陸雪初就打斷他。
“等等等等,你忽然說起來了kiko的事情,我也想起來了。之前我和駱佳怡一直有個誤會,有一個人冒充我的名義給駱佳怡發了錯誤的資訊,導致她的父親出現了很大的問題,我一直在找這個人是誰做的,現在看來或許只有kiko才能辦到。”
“林缺,你說是嗎?”
陸雪初一雙清冷的眸子淡然的看著林缺,這話讓面前的男人臉色羞愧。
隨後他緩緩說道:“說不定只是巧合呢?”
“不會是巧合,這事兒我已經查清楚了,你覺得我會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人,隨便編造一個謊言就出來欺騙你嗎?”
陸雪初如此說,林缺也沒有了反駁的理由。
之後答應,“行,但是你也不要做的太過分了,我之前一直都把你當做我的雪初姐,但是我發現你家好像已經完全變了,不再是當初的樣子。”
“我不在乎別人對我的看法,我也不需要別人多在乎我。”陸雪初眼神淡漠。
在林缺發火之際,她笑容苦澀。
“或許這就是你最後一次為我做事兒了,你也或許是最後一個見到過我的人。”
她說的看向遠方。
依舊是一席白裙,修長的身姿亭亭而立,長髮猶如海藻一般,隨風輕輕蕩著。
面龐在遠方夕陽的餘暉下鑲上了一層金邊,只是那一雙眸子卻怎麼都透露悽然,嘴角上揚。
那麼漂亮的一個姑娘微笑應該是美好的,可是看見了卻似乎只能感受到傷感。
林缺:“……”
他徹底愣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陸雪初搖搖頭。
她眼裡的傷感,以及身上悽然完全被掩蓋起來。
似乎之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全都是林缺的幻覺。
“你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說了沒什麼,你這個人怎麼那麼囉嗦。”陸雪初瞪了一眼林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