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就很我,我只要她活著!”
聞言,歸墟看了一眼白鶴辭。
那男人還是和少年時的一般倔強風流,眸子卻紅了。
裡面帶著不可輕易察覺的脆弱。
歸墟:“……”
他從來都知道自家大小子對陸雪初的心思,只是可惜了……
唉。
他嘆氣,很快開始對陸雪初進行了治療。
一刻鐘的時間過去,陸雪初也很快面色紅潤的醒過來了。
傅予睜大了自己的眼睛,“我記得嫂子之前失血過多……應該是不會那麼輕而易舉的醒來才是啊!”
聞言,歸墟不屑的看了一眼傅予。
“這你就不懂了,中醫很厲害的,懂吧?”
傅予頓時雙眼放光的點點頭,“好!前輩一會兒您能教教我嗎?”
歸墟白了一眼傅予,很快離開。
而兩人一起離開了過後,整個病房裡面也只剩下了陸雪初和白鶴辭。
“……白鶴辭。”陸雪初還是下意識的喝這個男人疏遠。
只是白鶴辭不耐煩的上前來。
“老子救了你,你就連一句師兄都沒有?”他滿臉不耐煩的看著陸雪初。
陸雪初:“……”
她忽然想起來了之前的事情,紅了眼。
自己別過頭去,不看白鶴辭。
“沒有,就不叫你師兄。”
白鶴辭也是無奈了,他直接開門見山,“我也不和你磨嘰下去了,就一句話!”
“你這白痴是打算留下孩子?之前你不是還挺聰明的嗎?怎麼現在就跟失了智一樣,嗯?”
陸雪初沉默不語。
忽然的眼睛通紅,“我想把孩子留下來……那是我和景行的孩子,也是我的寶寶,我不能……”
白鶴辭冷笑,“可是你會死,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