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初也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點點頭,“是。”
之後,自然是灰頭土臉的和白鶴辭一起下去買飲料了。
白鶴辭倒是依舊是一襲白衣。
在路上,兩人默契的一句話都沒有說。
陸雪初倒是努力的和他保持距離,索性直接給自己買了一副墨鏡和口罩。
帶著……免得別人認出來。
最近的事情正在風頭上,雖然她知道自己是被誣陷的,不過功夫也要做足。
一旁的白鶴辭見狀,冷嗤一聲,沒有說話。
陸雪初:“……”
她眼角一抽,自己也覺得無比的尷尬。
買好了飲料之後,她這才和白鶴辭一起回去了醫院,路上依舊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只是在電梯裡面的時候,白鶴辭忽然開口了,“陸雪初,你還真是對你母親的事情一點都不上心嗎?”
陸雪初:“……”
她冷哼一聲,“我在乎我母親的事情,但是某些人用我母親的事情來做威脅,這讓我覺得不齒。”
與此同時,電梯門也開啟了。
陸雪初打算離開,卻還是被白鶴辭忽然拽住了手。
她不悅的皺眉,“白鶴辭,我現在是有夫之婦,你鬆開!”
但是白鶴辭倒是不管不顧,“你總是拿這個來壓我,是對你自己沒有信心?”
陸雪初忍住了自己爆粗的衝動。
她眼睜睜的看著白鶴辭把自己拉到了走廊的盡頭,自然想也不想的立刻就是一根銀針過去——
白鶴辭輕而易舉的躲了過去。
陸雪初心驚。
既然白鶴辭現在已經這麼厲害了,當初的傅景行到底是怎麼做到在她的指示下打過白鶴辭的?
她正在疑惑。
白鶴辭卻忽然在這個時候把陸雪初桎梏在了牆邊。
陸雪初:“……”
她自然是不想在這麼敏感的關頭繼續和白鶴辭有任何的牽連,“白鶴辭,你是真的想要看到我身敗名裂是嗎?!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已經被你害成什麼樣子了?”
白鶴辭挑眉,緩緩說道:“你要是在乎這些人說,當初就不該下山去,我現在倒是把不得現在用這些輿論把你逼回去思雲山。”
陸雪初:“??……”
毛病啊!
她的眼底一冷,“白鶴辭,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卑鄙了?”
“老子一直都這麼卑鄙……你以前不是也很喜歡嗎?”白鶴辭挑眉,“我還有更卑鄙的,你要不要聽聽看?”
陸雪初:“……”
她皺著眉,也開始打算應對面前的白鶴辭。
正在努力的思考計策。
而白鶴辭卻忽然在這個時候靠近了陸雪初,在她的耳邊貼著說道:“如果你和我上床,我可以考慮把你母親的死因告訴你。”
陸雪初睜大了自己的眼睛,完全不敢置信自己所聽到的,“你怎麼變得這麼無恥!”
白鶴辭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出來。
與此同時,陸雪初自然是快速的想要掙脫白鶴辭的束縛,可是自己還是做不到,最後自然是不敵白鶴辭,一點一點的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