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陸雪初睡著了,也十分的擔心自己會把藥給熬不好。
現在看來,沒事就好了。
她鬆了一口氣,傅景行則是穿著睡衣走到了陽臺上來,“昨天晚上吹風了。”
陸雪初點點頭,指了指一個小亭子,“我昨天在這裡熬藥的,所以沒有被淋到,你不用擔心我。”
傅景行嘆氣。
之後,他把剛剛手裡一直都拿著的藥拿到了陸雪初面前,“雨雖然避免了,但是風寒還是不能不顧。”
陸雪初看了一眼,是感冒藥。
溫度正好,陸雪初盡數喝下,“謝謝。”
傅景行嘆氣,“好好照顧自己。”
陸雪初點點頭,“你應該要去上班了吧?既然這樣就快點走吧,我在這裡最後熬一會兒,就也出門了。”
等到傅景行離開了之後,陸雪初也沒有閒著。
直到下午,陸雪初這才帶著藥罐子一起打包出門。
許白秋又一次攔住她,“站住,你怎麼又要出門了?”
陸雪初也不藏著掖著,“我給病人去送藥。”
“什麼病人需要你去送藥啊?”許白秋挑眉,看向陸雪初的眼神也帶上了一絲打量。
陸雪初倒是也不在意這些事情。
她說道:“我之前考試就是考的從醫資格證,現在是開了一個藥鋪,這事兒您不知道嗎?”
她看向許白秋的眼神也帶上了一些質疑。
“您,不是說很關心我這個兒媳的嗎?”
換而言之,既然這麼關係,居然還不知道這些事情。
許白秋自然是知道陸雪初話裡的意思,立刻就變了臉色,“你懂什麼?我只是想要給你的私生活留一些空間。”
陸雪初點點頭,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原來是這樣。”
說著,陸雪初就要離開。
但是許白秋還是不願意,“你等等,我有東西要給你!”
陸雪初挑眉,“嗯?”
許白秋這才把一條項鍊給她,“這個項鍊有安神的功效,我見到你睡不好,所以送給你的,的確你想的不錯,“不了,我師傅說過了,別人的東西不能平白無故的收。”陸雪初拒絕。
也是刻意的在和許白秋拉開距離了。
許白秋又怎麼會不知道?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我送給你項鍊你也拒絕我,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是一回事了?!”她氣得咬牙。
陸雪初挑眉,“不,我只是單純的覺得黃鼠狼給雞拜年實在是太詭異了。”
說到這裡,她搖搖頭,一臉害怕的樣子,“不可信,不可信!”
許白秋氣的差一點沒有給陸雪初一巴掌,“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與此同時,傅立洲也過來了。
他見到兩人爭執,大概也猜到了什麼。
“許白秋,是不是陸雪初又惹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