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自己這時候明明應該笑的,多麼標準的臺詞啊!馬景濤似的咆哮體,可真正輪到自己的時候,子初卻覺得自己想哭。
她眼中流出的溫熱液體,朦朧了她的視線。心裡最後一面牆有些軟弱的稀里嘩啦碎成了一堆,最後被夷成平地。
任由君玉碸將她從地上拔起來摟進懷裡,子初臉上的淚痕令君玉碸心中一痛,他舉手擦拭了一下她的淚水,見她依然不停的流著淚,君玉碸便有些不知所措。他一時衝動,也不管她有沒有同意,就湊過去向她吻下。
感覺自己被抱得更緊,感覺他的懷抱他的唇越來越燙熱灼人,子初閉上了眼。任由周遭的天昏地暗狂風暴雨都被隔絕在外,小小的傘下只剩下彼此火熱地呼吸與體溫。
暴雨還在繼續,雖然有傘,兩人的身上還是被紛飛的雨沫弄溼了。君玉碸抱著懷裡的人兒,心情大好,低聲問道:“我剛才沒問你同不同意就親了你,現在你是不是生氣了?”
子初有些尷尬的抬起頭,衝他眨眨眼睛道:“感謝你在合適的時候做了一件合適的事情!君玉碸,其實有時候,我覺得你還是很可愛的。”
對於她的話,君玉碸一時沒有聽明白,但此刻太過美妙。難得她沒有拒絕自己的親近,所以這種預設令他不願理智地去思考任何問題。便索性不管不顧的低頭尋找美人兒的櫻唇,貪婪地索要更多甜蜜的美味。
冰冷的雨水和兩人狂飆的體溫形成了極大反差,緊貼的身子讓子初敏感地發現某人的某個部位正在發生明顯變化。
這個這個,真是令人無語的一種事情。看來,男人被稱作下半身動物,還真是沒有冤枉他們啊!
常香玉本來看君玉碸沒有回去,便想著給兩個人創造機會獨處,因此,這半天的功夫,她都只跟桂皮兩個在說著閒話。後來看見外面狂風暴雨,這才擔心之下帶了傘出來找人。
遠遠看見子初和君玉碸兩個擁吻在一起,她嘿嘿一笑,連忙識相地走人。
也許是上天也看不慣君玉碸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超強運勢,要藉著某些事件體現黴運面前人人平等的偉大真理。於是就在他慾火中燒之時,恰好天上劈下了一道驚雷閃電……
這下也不用猶豫了子初趁機一把推開他,驚叫道:“哎呀,打雷了!快,咱們還是快點進去裡頭避雨吧!”
說罷扔下他一個人站在雨中,轉身就跑了。
君玉碸站在那裡還回不過神來,這個惹得他情火狂燒地女人就這麼毫無理由地飛跑而去,然後把自己丟在這裡任由雷劈了是麼?
君玉碸站在雨中,覺得自己真的需要冷靜一下。這隻刁鑽狡黠又喜怒無常地的小兔子!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呢?
但是,不管怎麼樣,他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她。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放手了。就算是粉身碎骨,就算是要為了她跟君玉宸生死決戰,他也在所不惜了!
沉香殿中,太子妃張氏在送走了所有東宮的姬妾之後,定定的坐在那裡,半響沒有出聲。
“娘娘,奴婢已經打聽過了,先前沈夫人母女去到知微堂請罪,卻被太子殿下讓人給送了回來。如今她們母女兩也不能出門,侍衛們將院子看的緊緊的。您說,咱們那計劃,還.......”。
“計劃照常進行,哼!誰說殺人都要明刀明槍的來?隨便一樣東西,一條白綾,一碗毒藥,照樣能送這母女兩上路!到時候,難道還能從死人嘴裡挖出什麼所以然來?”
見素來喜怒不形於色的太子妃張氏此時一臉的戾氣,身邊的人便知道她這回是真的怒了。當下誰也不敢上前,只有乳母過來道:“娘娘,奴婢覺得太子殿下是不是有什麼身體方面的問題啊?您想,以他這樣的年紀,這麼幾年來竟然完全不沾女色。這事情實在是太過古怪了些啊!”
聽乳母這麼一說,太子妃張氏也是臉上一紅。她咬牙道:“是,這件事的確太過說不過去了。之前我還以為他是討厭我,所以才從來不肯沾我的邊。沒想到,這東宮你這麼許多的女人,他竟然是一個也沒有碰過......君玉碸,你若不是有病,那你就真能做聖人了!”
“那娘娘,若是這樣的話,您看要不要請個御醫過來為太子殿下診一下脈?這事可是可大可小的.......”。
“乳母,你怎麼也糊塗了?這種事情,若是傳了出去,不說是他這個太子當不成,就連我這個太子妃,也要被皇上論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