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剛才說,你叫龐光大?.......”。
膀胱大?哈哈哈!又是一個被爹媽坑了的娃!
子初勉力忍了又忍,這才總算忍住了自己一直想要上翹的嘴角。但是,站在她面前的這個大鬍子似乎還不覺得自己這名字有啥問題,他頗為豪氣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對子初說道:“我敬重你有這份膽量,所以日後這些天,只要我能做主的,我都會給你行個方便。只有一樣,你千萬不要觸犯。”
子初不等他說完,便道:“我知道,不要逃跑,你放心,像我這樣坐擁千萬家財的千金小姐,便是要走,也不是跟你們這些漢子打一頓在逃走的。我舅父早就教過我,只要是求財不害命的,就不是真正的壞人。不過,我也有言在先,你要想我配合你的話,第一,要保障我的飲食。我吃東西有些挑剔,寧願餓肚子也不吃那些難吃的東西,還有,我晚上睡覺要有乾淨的地方。當然,首要的一件事,就是你得先幫我把手上的繩索給解開了。”
說完,她還真把手遞到龐光大的面前,對他諾了諾嘴。
“這個......好吧!看你個女娃娃不是一般人,你既然這麼說,保證不逃跑的話,那我龐光大就信你一回!”
說完,龐光大還真的三下五除二就幫她把捆住手的繩索給解開了。子初這面手上得了自由,又大致瞭解了這個綁匪頭目原來還是個性情中人,便心下更加多了幾分把握。回過頭,等龐光大這邊剛一走開的時候,她就順勢蹲下去,將那株顏色鮮豔的花給攏進了袖子裡。
“什麼?你說初初被人劫走了?什麼人這麼大膽!?”
君玉宸這邊剛一進永安縣境內,便聽說了子初被人劫走的事情。他大驚之下,自然是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正在此時,又聽說太子君玉碸的人也趕到了永安縣,他便沉吟了一下,轉頭對江堅濤吩咐道:“你先帶人在附近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初初的蹤跡。我這就帶人去見太子,他既然到的比咱們早,想來他肯定知道線索的。”
茗煙聞言也點頭道:“是啊,宋大小姐身邊還帶著桂皮,照說這劫匪如果只是劫走了宋大小姐的話,那桂皮肯定就在太子手中!”
君玉宸也聞言一肅,點頭道:“走,咱們這就去見太子!”
誰知道,等到了縣衙的門口一看,卻見太子正好帶著桂皮要上馬車。君玉宸便不由分說的連忙攔住了馬車的去向,對太子問道:“敢問太子兄長,我家子初現在何處?”
太子君玉碸見是他,遂沒好氣的皺著眉頭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如果她真是你的女人,你現在又何必來問本太子她的下落?如果不是,那你就更加沒資格來質問本太子了!”
說完,太子便命人趕著馬車往前去。君玉宸避讓不及,險些被馬車刮到。還好茗煙眼明手快,一把拉過了他的馬韁,對太子的車隊怒目而視道:“真是的,這不是擺明了不見兄弟情義放在眼底嗎?王爺,照奴才說,以後您也不必事事對他如此忍讓了。”
君玉宸嘆了口氣,心裡到底惦記著子初的下落,遂對茗煙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咱們先跟上去,看看他到底要帶著桂皮去哪裡。不管怎麼樣,也要先把子初找到再說。”
茗煙也知道事情輕重緩急,當下一行人躍上馬背,縱馬跟隨著太子的車隊而去。
茅草屋中,龐光大帶著兩個人端上早餐來的時候,子初不有瞪大了眼睛,指著一鍋煮的看不出顏色來的粥水和幾個乾巴巴的饅頭,對他們說道:“這就是我的早飯?這玩意能吃得下去嗎?”
龐光大一聽這話,臉就黑了一大半。他有些不服氣的說道:“這早飯怎麼就不能吃了?咱們兄弟幾個,平時就一直都是吃這個來的。”
子初聞言便對著他搖了搖頭,十分同情的說道:“你平時就吃這個啊?嘖嘖,可憐,真是太可憐了。你說這東西,就是豬也不愛吃啊!來,告訴我你們都帶了些什麼糧食?我來指揮,你們照著我的話來做就是了。”
龐光大便有些不悅的沉著臉說道:“我們憑啥要聽你指揮?小丫頭,我之前敬你還有幾分膽量,所以才對你格外客氣的。可你不要將我的客氣當成了好欺負,哼哼,咱們兄弟們就這手藝。你覺得難吃你就自己來做呀!”
子初也立即回言道:“你們既然知道自己不會做飯,那麼為什麼不讓我帶著我的丫鬟一起?現在好了,做這樣的早飯非要我吃,這不是擺明了欺負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