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君玉宸的手拉著,子初又在他的褲襠部位找了一會。忽然她感覺到一些異樣,臉紅起來,看著君玉宸,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哪有啊!小九,你這個壞蛋!你......你怎麼這麼流氓?”
君玉宸也是一臉驚惶,他堅持道:“我怎麼流氓了?真的,真的我剛剛還感覺到有呢!你再摸摸,再找找......”。
子初的手被他拉著,剛要繼續搜尋,卻發覺他褲襠處那高高挺起的炙熱越來越大,越來越.......這時候君玉宸也反應過來了,他頗為尷尬的看著她。
兩人四目相對,皆是一臉的尷尬和窘迫。
她的唇近在咫尺,初夏時節,身上的衣衫經過剛才的一番追打,已經有了薄薄的汗意。胸口處緊緊包裹著的抹胸,完好的勾勒出少女已經逐漸發育成型的美好蓓蕾,那熟悉的帶著馨香的氣息就在自己鼻息之間,君玉宸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晚的種種旖旎風景,心神禁不住為之一蕩,遂慢慢的朝她靠攏過去.......
“啊!我找到了!就在這裡!”
隨著子初這一聲大叫之後,接著是啪的一聲脆響。
君玉宸先是連忙捂住臉,叫道:“你打我幹什麼?”接著又怪叫一聲,改為雙手護住自己的關鍵部位,露出一臉痛苦的神色,怒道:“你這丫頭,居然還敢踢我?嗷!你這是要害的我斷子絕孫麼?”
子初有些洋洋得意的朝他做了個鬼臉,一臉傲嬌的說道:“哼!別拿本小姐的好心善意來做點心,就你那點齷齪的小心思,你以為我會看不穿?”
君玉宸咬牙切齒了一會,見其麻利的滑下樹去,這才低聲恨道:“死丫頭,撩起人家的一把火,又轉頭就走。哼,你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哭著來求我寵幸你的,哼!到那時........”正說著,忽然又覺得下身傳來一陣疼痛,遂只有無奈的閉上嘴,而後捂著自己受傷的小兄弟,一瘸一拐的走進了自己的屋子裡。
“小姐,你剛才對她做什麼了?奴婢聽著那叫聲怪嚇人的。”
因著怕桑葚和桂皮知道君玉宸的男子身份之後會擔驚受怕,子初便沒有對她們說穿,只拍著手掌回道:“沒什麼,咱們院子裡的碧桂樹上有螞蟥,小九剛才不小心被咬了。”
“什麼?樹上有螞蟥?小姐,咱們院子裡的樹上怎麼會有螞蟥呢?”
經丫鬟們這麼一說,子初也開始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起來。對啊,宋府在京城的宅子並不是老宅,而是七八年前新建的。按理說,她清華院的衛生搞得也算十分的乾淨,怎麼就有了這等樹螞蟥呢?
待君玉宸回到自己房裡換好了衣衫重新走回正屋的時候,就見子初正在吩咐人去廚房準備新鮮的雞血和鴨血等物。
“準備這些幹什麼?難道你準備用這些血來驅邪麼?”
子初丟給他一瓶藥酒,外加幾條幹淨的素帕子,道:“你就是咱們院子裡最大的邪門!去,拿這個沾著藥酒,按在自己傷口上。記住一會兒不要到處亂走,否則你那傷口一時半會止不了血的!”
君玉宸堪堪接住她扔來的東西,又好奇的問道:“你懂的還挺多,嘖!不過我還是覺得奇怪啊,這京城一向就很少這些東西的,怎麼你院子裡這麼多?”
子初瞟了他一眼,儘量輕描淡寫的說道:“是啊,我也覺得奇怪。”
見君玉宸當著自己的面就掀起了裙子,大刺刺的準備塗抹藥酒,子初連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大叫道:“喂!你要幹嘛?”
“擦藥啊!不是你給我的藥酒嗎?還叫我不要到處亂跑。”
子初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我是叫你擦藥,但是沒叫你當著我的面擦藥!再說了,這不是還有桑葚和桂皮兩人在嗎?若叫她們看穿你的身份,哼!我可不管。”
“放心,她們兩不是被你支使去廚房拿雞血鴨血了嗎?一時半會回不來的,咱們兩又不是外人,何必這麼.......”。
“我呸!別擺出一副跟我很熟的模樣,我告訴你,等你找到落腳點,趕緊給我滾蛋!”
君玉宸見她一張小臉繃的緊緊的,絲毫通融的餘地也沒有,便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哀怨無比的說道:“你個死沒良心的,怎麼能得到了人家的身子卻不想對人家負責任呢?人家都告訴你了,那是我的第一次.......”。
子初連忙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一臉嫌惡的回道:“你少給我來這一套!我之所以答應收留你那是見你實在走投無路,好端端的一個男人乾點什麼都好過淪落風塵。那是出於姑奶奶我善良的本性,跟什麼其他的都沒有半毛錢關係!再說了,你說你是第一次我就要相信啊?無憑無據的,你們男人又沒有見紅這麼一說,誰能證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