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沒所謂的?這東西最強大之處就是讓看到的人害怕。我就問你,你看到的這四個字的時候是不是覺得胸前有些痛?”鳩淺看向柳鬱郁的身前。
柳鬱郁一把捂住自己的關鍵部位,像是防賊一樣瞪了鳩淺一眼,喝道:“我呸,你做賊心虛,關我什麼事?”
“怎麼不關你的事?你故意帶著我走小路你以為我不知道?惡意犯規,擅闖聖地,依律當割!”鳩淺說著還故意對柳鬱郁做了個割胸胸的手勢。
柳鬱郁頓時感到了一陣窘迫,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沒想到鳩淺這個平時什麼都不管的人居然知道這不是正路,失策。
“家主與長老同罪,此時不止我一個人站在這條路上,割我就得剪了你。你敢嗎?看誰吃虧!”柳鬱郁心說你也跑不了。
“誒,講道理,我可沒有站在地上,你看,我鞋子下面和土地有一點距離。你沒有吧?”鳩淺邪惡一笑,心說你太小看我了,我做壞事怎麼會留下把柄呢?
“好了,我現在也沒有了。”柳鬱郁臉色微變後靈機一動,直接凌空一揮,將腳下的泥沙拍掉了。
“你當著我的面把腳上的泥土擦了,掩耳盜鈴?”鳩淺指著柳鬱郁的動作,心說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
“呵,掩耳盜鈴怎麼啦?沒人看見我還要汙衊你呢!”柳鬱郁喜歡看到鳩淺被自己不講理給氣到了的樣子,心裡大爽。
“哎呀,你膽子真大,誰說沒人看見你就逃得過的懲罰的?你知不知道執法之人就是我?趕緊脫衣服,我快刀斬亂麻,一刀切,保證無痛。”鳩淺說著磨刀霍霍向柳鬱郁,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小眼睛一直盯著柳鬱郁的刑罰之地。
“呸,執法和統事長老都是江半枚。你算哪兒根蔥?”柳鬱郁發揮著自己的優勢,認定了鳩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這些高層的職位分佈。
“我馬上就讓他將執法長老的職位轉給我!我是家主我最大!嘿嘿嘿嘿。”鳩淺只知道他最大,其他的都是浮雲。
“你!”聽到鳩淺已經凌駕於一切規矩之上了,柳鬱郁頓時氣結,然後語塞。
“我什麼我?你不服?”鳩淺得意洋洋,神色飛舞的模樣和幾天前大不相同,直讓柳鬱郁感覺到鳩淺換了個人。
“就是不服!”柳鬱郁乾脆嘴硬到底,陪著鳩淺吵個痛快。
突然,就在鳩淺叉起腰打算好好地和柳鬱郁掰扯掰扯的時候。
暗中觀察許久的江半枚終於忍不住了。
他本想看看這兩個人到底想要在半路上站著墨跡多久,誰知兩人這一吵起來就停不下來了。
嘴巴停不下來了也就算了,腳卻停下來了,一邊說一邊走不行嗎?
知不知道接下來的這件事有多重要?
公子心思簡單也就罷了,你柳鬱郁身為一族之主,難道也要這般兒戲不成?
他瞬身來到了兩人身後,突然說道:
“二位,再不走快點天都亮啦!”
禁地陣法兩三步一個,相鄰陣法之間隔絕神識與諸多探測道法,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鳩淺和柳鬱郁一大跳。
他們瞬間回頭,看到是江半枚之後鬆了一口氣。
“哇,人嚇人,你走近了怎麼也不說一聲?”柳鬱郁拍了拍自己的豐滿,壓下了那一陣驚恐。
“對呀,你看你都把我嚇得什麼樣了。”鳩淺也隨手拍了拍她的豐滿,對著江半枚埋怨道。
柳鬱郁感受著這種奇妙的感覺,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感動一種無以言表的震驚。
江半枚還在這裡杵著呢???
你這是......
柳鬱郁大腦短暫的出現了一下空白,忘了做出什麼反應。
“我帶路!”江半枚看到了這一幕,悠悠地轉過了身,趕緊心說我看不見我看不見。
“走啦走啦,都等不及了。”鳩淺快速地跟在了江半枚的身後,對剛才發生的一件事恍若忘卻。
柳鬱郁捂著剛才被偷襲的部位,嘴巴努動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有說話。
她咬了咬嘴唇,對著鳩淺的後背呲了呲牙,氣呼呼地踩著大地跟了上去。
鳩淺知道柳鬱郁肯定在對著自己的背影咬牙切齒,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女人都是這樣的,傻。
認識刺玫之後鳩淺學會了一個男女之間的道理,那就是誰先把便宜佔到手誰才算是好漢。
誰先付出誰就倒黴,估計以後都是得一直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