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花,盛開於荒野,瘋長。
……
成為一個合格的神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特別是在這個絕大部分人都好吃懶做,貪圖享樂的世界。
當然,玄同境的修士也不例外。
很多人都將修行當做一件到了某個地步就可以停下來的事情。
以至於,修為變強,人卻在變弱。
有人會說,我修煉就是為了取得別人沒有的優勢,到了足夠活命足夠快樂的時候已然足矣。
至於能不能真的永生,能不能真的無敵。
我不在乎。
這樣的人,大機率會倒在別人的腳下,吞嚥戰敗的苦楚。
而且那一撮小機率的人,基本上也都是走不到世界的盡頭的。
很多時候,我們的追求成就了我們。
像談天子兄弟倆。
他們修道的目的就是為了將所有生靈踩在腳下,只要是他們知道的,走進了他們的視野的。
不管是什麼樣的生靈,最終他們都只接受兩個結果。
被他們打死。
或者打死他們。
弱者奢望的和諧,在他們的心中早已死去。
就如同當時他們在那些玩弄他們的女子面前跪地哀求而不得寬恕時的死心一樣。
他們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擁有資格和他們討論生命的走向的人,並不存在。
弱者總是寄希望於奇蹟,而強者卻從不考慮把握之外的事情。
因此,他們的勝利必然而然。
即使他們的對手是自作成劍的鳩淺。
誰讓鳩淺和裴三千還是秦微涼過了那麼久的逍遙自在的生活呢?
期間,可曾練過幾劍?
即使不提練劍,可曾專心悟道?
都沒有。
談天子兄弟,不是在殺人就是在殺人的路上。
最不濟,是在與人切磋的對戰當中。
和鳩淺等人的那一次對酒當歌,就是他們自從踏上登仙路後的唯一一次懈怠。
所以僅僅三百招,眾人的大戰就分出了勝負。
於是,離開了那個奇異的空間後,鳩淺很快便躺在了地上。
他的身邊,躺著他的兩個妻子。
好吧。
鳩淺覺得不都是妻子,一個是求之不得後不求而得的女神,一個是從未求過卻從未離開的女人。
不遠處,是司正。
談天子和談成孤靜靜的矗立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