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何處的一處遙遠的無人之地。
此地好似是在銀河彼岸,天上的星星,地上的晶瑩,閃爍成河。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在一處孤島之上,被光芒環繞。
裴三千到處奔走,尋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出路。
聽偽佛說,這裡名叫:天書界。
是畫天書的地盤。
非以畫成道,不可離去。
裴三千覺得自己一時半會兒是出不去了,頓時煩悶無比。
她盤坐在星河邊上,望著河中的星星。
在想:這星星能不能撈上來呢?
這般想著,她忽然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
一道圓圈成門,一個光頭秀氣的和尚從其中走了出來。
是偽佛。
偽佛笑眯眯地纏了過來,玉手伸進了裴三千的衣衫之中,向著巨大的可愛的探去。
“你幹什麼?你是個和尚!”裴三千見狀大驚,心說你這是猥褻我?
這不對呀!
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有的你都有,你好好的摸我是算什麼回事兒?
寂寞摸自己去啊......
“沒有沒有沒有才沒有呢!我不是和尚,我只是剪光了頭髮。”偽佛心說就算她是佛門弟子,那也是尼姑,抱住了裴三千。
“你能不能不要抱著我。我對女人沒有興趣。”裴三千一臉嫌棄,覺得這個偽佛真是修佛修入了魔,把自己的性別都修煉忘了。
從她來到這裡為止,這偽佛就一直纏著她。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壞男人在抓大媳婦兒。
“那我可以變成一個男人。”偽佛頓時笑眯眯地說道,立即想要變身。
“誒誒誒,別!我對鳩淺之外的男人更是沒有興趣。”裴三千趕緊叫停,一個女人變成的男人,想想就噁心,她可不想受此侮辱。
“你能不能不要提他?我怕我會忍不住遷怒於你。”聽到裴三千提及鳩淺,偽佛便覺得雙峰一疼,很是不開心。
“你能不能從我身上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發怒於你。”裴三千學著偽佛的口氣,對著偽佛催促道。
“裴三千,我認真的,跟我吧。畫天書不比長歌當歡差什麼,一卷天書,比得上那條不著地的大船。”偽佛含情脈脈地對裴三千說道,虔誠無比。
“跟你?你一個襠下空蕩蕩的女人,我跟你在一起獨守寂寞空房啊?你可拉倒吧!再說了,你別說的好像我是貪圖他長歌當歡的大船一樣,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不是長歌當歡的長篙人呢!”裴三千一聽這話,頓時皺起了眉頭,心說你有病吧!
長歌當歡跟我有毛兒的關係,那樣一艘看緣分選船客登船的大船,真是連遺產都算不上好嗎?
“我就搞不明白,那樣一個卑鄙下流無恥的男人有什麼好的,竟能讓你如此神魂顛倒?他不就是一介登徒子一樣的小人嗎?”偽佛很納悶,想不通鳩淺為什麼會有人喜歡。
“誒!你這麼說我就不樂意了嘞!”裴三千聞言,一把抓住偽佛作惡的手,扭過頭瞪著偽佛。
“你還不樂意,我......”偽佛正要反駁。
“等我說完!首先,我就喜歡他對我卑鄙無恥下流,這你管得著嗎你?再說了,你罵登徒子,你可知登徒子的妻子心裡和正常女人一樣的快樂?最後,我知道你為什麼恨他,他不就是抓了你一把嗎?你這麼小氣!你平坦得都可以賽馬了,放在平時,你將自己捧過去給他捏,他都不會看一眼。再者說了,他當時純粹是認錯人了,你看不出來嗎?”裴三千嘴巴一癟,心說誰知道會有女人剃光頭還將自己打扮成一個和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