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因為懷疑就否定軍師,萬一軍師句句所言屬實呢?”秦微涼總覺得這般懷疑他人不太對。
“沒出現萬一,你秦微涼能為蒼生負責嗎?”鳩淺眉頭一皺,反懟道。
“我.......”秦微涼語塞。
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能力完全負不了責,此時只是在這裡說風涼話。
“你既然負不了責,別在這裡多嘴多舌。能力和話語權掛鉤,你的能力達到了拯救蒼生的地步嗎?如果沒有,請不要在這裡說一些不著調的廢話來打擾我的心情。沒趕你走就不錯了,別不知足。”鳩淺快速說道。
行!秦微涼閉上了嘴,心說你要是出了問題看你怎麼辦!
裴三千輕輕地撫了撫鳩淺的後背,不再為秦微涼說話。
她想了一會兒問道:“如果我們不按照他的計策理清紋路,還有別的辦法還原地圖嗎?”
鳩淺笑了笑,說道:“辦法一直都有,只不過我以前很不願意那樣去做。畢竟這個辦法很笨,還不討好。”
“什麼辦法?”裴三千聞言大喜,抬眉笑問。
“一點點的試啊!”鳩淺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裴三千聞言臉色一黑。
試?
那得猴年馬月去了?
我們沒有時間。
“我不同意,你還是用他這個吧,寧可當其真,懶得一個個的去試。”裴三千罕見地果斷表達了自己的看法,很顯然她也覺得一個個的試探是一個愚蠢的辦法。
鳩淺笑著搖搖頭,說道:“有的時候,蠢辦法才是最好的辦法。事事躬親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不會有人從中作梗。”
說這話時,鳩淺故意看了秦微涼一眼,心說你的臉皮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厚。
“你少看我,我是不會害你的。就算哪一天軍師真的害了你,你也休想怪罪於我。我和軍師一直都沒有接觸。”秦微涼瞪了鳩淺一眼,高傲地說出這番話後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裴三千掩嘴一笑,無聲地對著秦微涼豎起了大拇指。
秦微涼冷哼一聲,頭扭得更遠了些,也不再看裴三千。
鳩淺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懷疑秦豪是有道理的,我最近對他很不尊重,我隱隱感覺他在積蓄怒氣,隱忍不發。若不是我殺他不如不殺他,我早就一劍將他砍了。不過現在來看,他害我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你的理由不充分,秦豪是一個超然物外的人,或許沒你想的那麼小氣。”裴三千還是不想鳩淺沉浸於推算龍紋之中,幫秦豪說了句話。
“不不不,再超然物外的人也不會喜歡吃屎的。”鳩淺撐著下巴,猥瑣一笑。
裴三千和秦微涼相視一眼,齊齊皺眉。
這個男人,手段不是下流就是噁心.......
突然間,她們都一致認為秦豪肯定會坑他。
因為要是她們受此虐待,一旦有機會也一定會把這個罪魁禍首往死裡整。
見到兩女不說話,鳩淺笑道:“我的理由充分吧?不要以為我的行為沒有作用哦!我這個人對如何喚醒人內心沉睡的尊嚴還是很有經驗的。”
說完,鳩淺得意的昂昂頭。
你還好意思嘚瑟?
兩女頭一扭,都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