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何時開始,鳩淺二字就成了許多人對戰時分參照的標杆。
一聽到裴三千說鳩淺都打不過她,秦微涼頓時就怯戰不少。
原本她有打算跟這個和尚鬥上一鬥,此時已經完全沒有那打算了。
一個勝過時光之術的傢伙?
秦微涼不覺得自己有能力勝過他。
偽佛看著秦微涼,頓時覺得她丟失了方才的那種昂揚的鬥志。
她心中大罵鳩淺這個混賬,居然偷走了這兩個女人原本勢可吞天的戰意。
然而,裴三千說完後補充了一句:“她是女的,被鳩淺無意間摸過胸胸。”
秦微涼臉色頓時變得異常精彩。
秦微涼轉頭著重地看了一眼偽佛平坦的胸部,鬆了口氣。
沒事,比我還平。
“你為何如此反應?”偽佛感覺一陣怪異,冷然問道。
“沒什麼。你為何對鳩淺這麼大的怨氣?只是因為他摸了你一把嗎?”秦微涼直言不諱的問道。
偽佛臉上頓時浮起一陣紅暈,咬咬牙不知道如何回答。
半晌之後。
偽佛恢復平靜。
“這樣對我而言已經足夠殺死他了。”偽佛一想到養了幾千年的肉肉被人輕薄,便一陣胸悶,理直氣壯。
“你未免這樣也太過於濫殺了一些,虧你還以佛為名。你都感覺不出來他是無意間輕薄於你的嗎?”秦微涼強忍不快和拔劍之意,對著這個蠻不講理的女子厲聲質問。
“無意不無意那都與我無關,我偽佛渡天下,就是不渡他。”偽佛心中大快,說出這句話時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了掌握蒼生生死的一尊佛祖。
“既然如此,那你來此為何?拉他下水,還是勸他從良?你毀了他的身軀,總有一天他會找上門去血洗你的畫天書。”秦微涼狐假虎威,預設鳩淺一定會報復。
其實,事實也正如此。
偽佛造成的結果,已經滿足鳩淺睚眥必報的條件。
毀我身軀者,雖萬死猶不復。
“哼,畫天書除了我就只有一個人,讓他去,他去了死得更快。”偽佛這般說的時候,眼底流露出一絲擔憂。
其實,畫天書還是有很多人的。
偽佛覺得,世間所有畫畫之人都有可能是畫天書的人。
一億個畫匠中會有一萬個畫師,一萬個畫師中會有一百個畫聖,一百個畫聖中會有一個修道奇才,能看破線條背後的大道與神奇。
畫天書要的是那最後的那一個一,但是也不代表能夠忽略前面的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
如果真的被鳩淺盯上畫天書,斬畫畫之人的手便會成為必做之事。
一旦世界再無人膽敢作畫,畫天書將等同被人掐斷命脈,與死無異。
總歸而言,有仙界三大神秘勢力,唯有長歌當歡的人一直都是最少的。
聽孃親說,是因為她登上那艘大船之後沒有適合她的位置,故而只能被天人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