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三千最終還是沒有逃脫鳩淺的魔掌,剛剛決勝之師,再次幾番大戰之後,倒在了秦微涼的身邊。
不過裴三千即使戰敗,也很是堅強,手抓破一張床單也沒有使得自己頭上的王冠掉落。
作為一名大姐大的高貴與氣質,裴三千在苦苦哀求鳩淺放他一馬之後,算是完美守護住了。
秦微涼在兩人戰罷之時流露出的那一絲崇拜的眼神,使得裴三千覺得她剛才忍受得再怎麼辛苦也是值得的。
鳩淺有些無語,這兩個女人,都到了他床上還要處處對比,不甘落下下風。
風停雨歇之後,又來到了男人最清醒的賢者時刻。
鳩淺不抽菸,但是喝酒。
他坐於床上,窗臺就在胸膛一側,伸手就能開啟窗子。
這是當初的設計,在夜晚總能派上用場。
他揮手間,窗臺上多了一壺酒。
剎那間,房間內酒香四溢。
修士飲酒相比於凡人有一個極大的優勢,那就是凡人的醉態他們都不會有。
他們就是一次性喝一海一洋的美酒,也頂多只會昏昏欲睡一陣。
如此一來,喝酒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件純粹而又高雅的事情。
秦微涼聞到熟悉的酒香,不再佯裝睡著,披上衣衫坐起,直起身子。
然而,裴三千見秦微涼還想穿衣服,頓時一把將她剛剛披上的單薄衣衫扒開,扔到地上。
秦微涼下意識地覺得自己受到了輕薄,捂住酥胸,驚恐而又震驚地看著裴三千。
裴三千得意地昂起小腦袋:“白天動手不動口,夜裡沾床不沾衣。這是規矩。我們都用了好多年了,鳩淺,你說是不是?”
鳩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茫然,眉頭一皺後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這是什麼時候定下的規矩?
鳩淺幽幽的看了裴三千一眼,心說我怎麼不知道?
“不準戳穿我,否則我就和你玩兒啦!”裴三千害怕鳩淺反手在秦微涼麵前捅她一刀,頓時心神傳音補上一句。
鳩淺舉杯飲酒,默默點頭。
裴三千心安。
秦微涼不是傻子,就是傻子也能看出鳩淺剛才有一瞬間的茫然。
不過,她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不穿就不穿,反正以後我們都是沾床不沾衣。誰都佔不了便宜。”秦微涼坦然地抱緊自己,鎖到角落的陰影中。
裴三千得意一笑,依偎在了鳩淺身邊。
此時客棧中某個房間內一張大床,鑄就一幅奇景。
一男一女在窗邊對飲,一個絕美的女子抱著身軀躲在角落。
那一幅場景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可憐的女子慘遭一對夫妻合夥玩弄之後,獨自黯然神傷。
頗有一種令人憐惜之感。
不過,沒人有資格憐惜這個女子,因為她是世上姿色最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