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她站在鳩淺的身邊,那這些甜蜜的待遇就都是她的。
“喂!”秦微涼冷然喝道。
“怎麼?我有名字。”裴三千高傲地昂起頭,接話道。
“公平一戰。”秦微涼冷冷地吐出四個字。
“戰什麼?我跟你有什麼好打的?”裴三千心說我大獲全勝,何必再戰?
“你害怕將他輸了嗎?”秦微涼聞言頓時更氣一籌,挑釁道。
將我輸了?
我他麼又不是貨物!
怎麼,現在要搞男人搶女人的那一套了嗎?
反手來一出女人搶男人?
鳩淺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成為擺在天平上稱量的籌碼,此刻聽到秦微涼的這番話話忍俊不禁,於一旁抱臂而立,看戲。
裴三千聞言頓時皺緊眉頭:“你的激將法很拙劣。”
“哼,我說的是事實。你若是不怕輸,何至於畏戰?我西秦女子,向來都是靠拳頭來爭人。”
這時,鳩淺對裴三千心神傳音而去一句話。
裴三千心裡頓時有底。
“你要是爭輸了怎麼辦?”裴三千興奮地問道。
“我從今天起永遠不再插足你們二人之間。”秦微涼豁出去了,只道是成敗在此一舉。
“你做得到嗎?”裴三千眯起眼睛,有些不太相信秦微涼。
“哼!不要以為我和你一樣,言而無信。”秦微涼不屑地冷哼一聲,睥睨而視,輕蔑道。
“你的嘴怎麼這麼賤?我何時言而無信了?”裴三千被人明罵,聞言心頭一陣不爽,思索再三都沒覺得自己哪裡失信於人。
“哼,不知道誰當時信誓旦旦地對我說過,自己是另嫁他人。”秦微涼說起這個就覺得自己蠢得無藥可救,虧得她當初還一心一意地保護裴三千,希望用自己的一顆真心外加千載歲月護她一人餘生安享太平與愜意。
現在看來自己真是蠢他媽給蠢開門,蠢到家了。
“你......”裴三千頓時氣結,心說那都是鳩淺為了隱藏身份才讓我對外這樣說的,到現在怎麼成了我背鍋了?
“少廢話,你答不答應?”秦微涼越看裴三千越討厭,不想再跟她囉裡吧嗦多說一句,猛地執劍一橫。
“答應。”裴三千斬釘截鐵,但是看向秦微涼手中的綠鱗時還是有些害怕。
這把綠色秀氣長劍的詭異和恐怖,裴三千有幸見識過。
很久之前,秦微涼便只需輕輕一揮,就能將尚是完全妖獸之體的鳩淺的手砍掉。
而且,鳩淺當時防都防不住。
萬一她被秦微涼削上一劍,如果是削到手腳那倒還好,要是不慎削到自己的大可愛或者小蜜桃,那可就了不得了。
裴三千隻是想想,就覺得自己肯定會當場悔死。
“好,時間,地點,我隨時奉陪。”秦微涼嘴角上揚,大喜過望。
劍靈凝視鳩淺,若有所思。
鳩淺此時的表情太過於淡然,一點也不像當年那個一意追在秦微涼屁股後頭對秦微涼唯命是從,說一不二的小孩子。
“一個月後正午時分,你在哪裡渡的十境天劫,我就在哪裡等你。靡不有初,鮮克有終。萬事皆要有始有終,我拜託夫君在那裡救下了你,是我大意。既然你至今對我夫君念念不忘,那麼我們就在那裡做個了結。如何?”裴三千按照鳩淺的指示,快速說道。
靡不有初,鮮克有終?
你居然有臉跟我說這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