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淺的話說的非常明白,李奧沒有辦法反駁,只好灰溜溜地離開。
故而李奧沒有進門。
鳩淺還是有一點失望的。
李奧不進門,他就少了一個理由和李奧打一場。
對於一個手癢腎虛的男人而言,少了一分活著的趣味。
他站在客棧之外,看著街上人流緩緩,心中有一絲壓抑。
自從柳鬱郁走後,他總感覺生活中少了一點什麼。
是什麼呢?
鳩淺冥思苦想,給不出一個準確的答案。
罷了,不想了。
鳩淺提步進門,手一揮,客棧大門轟然緊閉。
他上了二樓,來到了臥室之中。
裴三千正在描眉,這一次她化的是很淡的淡妝。
鳩淺走近看了看,勾起嘴角,心頭大悅。
裴三千不再模仿那個女人的眼睛而勾勒眉眼,也就有了她自己的風韻。
這就是鳩淺喜歡看到的。
“小美人兒,你這麼好看,是想勾死我嗎?”鳩淺一臉不正經,嘻嘻地壞笑道。
裴三千心頭一悅,白了他一眼,說道:“那傢伙跟你說什麼呢?感覺他走的時候很失望啊。你都沒有殺死他,他憑什麼失望!”
鳩淺聞言低眉一笑,這小女人就是喜歡湊熱鬧。
他輕輕地從後面抱住裴三千,伏在她的耳邊說道:“他失望是因為沒有得到我的開恩,他覺得他本就不該死。”
“開恩?開什麼恩?怎麼不找我開恩呢?”裴三千將鳩淺的壞手從自己的衣服裡抽出來,紅著臉笑道。
“誰知道呢?我也不知道。”鳩淺才摸了一下,就被阻止了,生氣地噘起嘴唇。
“快說,你那麼聰明一定知道。”裴三千催促道。
“媳婦兒,我的聰明才智都是你教育的好,不跟你在一起,我哪有那麼聰明啊。”鳩淺言左右而顧其他,沒有正面回答,反而是以誇帶答。
“哼,還說呢!我就懷疑是你偷走了我的智商。我感覺我最近又變笨了。”裴三千咬牙切齒,知道鳩淺打得是什麼壞主意,又羞又惱。
“這怎麼說?我覺得媳婦兒小美人還是很機智過人的。”鳩淺伸出手在空氣中抓了抓,言語與動作都瘋狂地進行暗示。
“你看啊,我跟你幾乎是沒日沒夜形影不離,我現在還不知道這個聖主來找你幹什麼,我這不是很笨嗎?”裴三千喜歡看到鳩淺這一幅慾求不滿的模樣,心中很是歡快,故意反問道。
“那我也不知道!”鳩淺嘟起嘴巴,憤憤地將手叉胸,扭頭看向一邊。
“你夠了,不想告訴我你就直說,別說你不知道。現在你一個眼神我都知道你在想什麼!”裴三千眯著眼睛看著鳩淺的側面,嘴角全是笑意。
鳩淺聞言老老實實地轉過了頭,像個小孩子找奶吃一樣低著頭,伸手在裴三千胸前指頭輕點。
裴三千見到鳩淺這一副抓心的模樣,心一下就軟了下來,拗不過鳩淺,只好讓自己的胸前空門開啟,迎接作惡。
鳩淺得逞,立馬眉飛色舞。
裴三千臉色微紅,揪住了鳩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