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淺在迷茫了一陣之後,有一絲大腦痛疼的感覺。
冥冥中好似上天撥動了什麼他腦子裡中的開關,他突然覺得記憶中的內容好像被人動過。
然而,要真是這般,鳩淺覺得自己不可能豪不記得。
於是,他苦苦思索一陣。
最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
他想多了。
於是,他不再多想,進入大陣之中,與裴三千赤身相貼。
這個大陣大作用沒有,就也只起一個束縛的作用,使被動接受之人無法自主離開。
束縛用在秦畫的身上就是將身邊的人禁錮住。
鳩淺現在使用,那便是因果相融。
原本就是生命相平的兩人,在今日之後,便會因果相連。
同一種陣法之妙用的表達方式都是不一樣的。
正如同每到一境,滅殺一個人的方式會發生改變一樣,同一種作用,放在不同境界的人身上便是完全不同的模樣。
這一點,鳩淺在痛苦中煎熬,慢慢懂得。
莫約一個時辰之後。
大陣中抵擋視線的光芒,慢慢的消失不見。
鳩淺和裴三千兩人相繼顯露了身形。
裴三千幽幽醒來,睜開看見鳩淺坐在自己身後褲子都不穿地抱著自己,頓時大驚。
“啊!!!”
裴三千蓄力發出一聲尖叫,猛地撤開距離,光速穿好了衣服。
鳩淺抬了抬疲憊不堪的眼皮,一個字沒說便倒在了地上。
“你怎麼啦?”
裴三千焦急地將鳩淺扶起。
鳩淺昏了過去。
翌日。
多情湖邊出現了一座經常在不同的野外出現過的小木屋。
木屋之外。
裴三千站在雕塑一般盤坐在地的煙盡雨身前,嘰裡咕嚕地訴說著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