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地的最中心的建築很扎眼。
那是一個女人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的姿勢,撩人至極。
在這個奇葩宮殿的旁邊,是五個和這種雕塑異曲同工的雕塑製成的宮殿。
這些宮殿的造型都是女子擺弄體態。
幸好是石頭,不然真的會讓人天天站在宮殿之外偷著看。
而且,每一處宮殿的入口也是在巨大女人雕塑的令人臉紅的那個部位。
“呸,淫天教的人都是色狼!”
鳩淺怒罵一句,恨恨地提步就走,自顧自地走進了聖地最中間的那一間大殿之中。
來到宮殿中第一刻,鳩淺入眼就是一片白花花的肉林。
鳩淺打了個寒顫,眯起了眼睛。
她們奮力地糾纏,口中發出著時而急促時而哀求的婉轉低吟。
鳩淺看了眼,沒有在這裡發現任何男人的蹤跡。
想必這裡就是端飛或者其他宗主的淫宮。
鳩淺看了眼這些女人的眼睛,發現她們兩眼迷離,等同於是活瞎子。
都已經理智全無,腦子只有發洩不完的慾望。
於是,鳩淺收起了解救她們的心思,漫步在了宮殿之中。
吸引鳩淺注意的是在肉林兩邊臺階上的瓶子。
鳩淺粗略看去,這些花花綠綠的瓶子分門別類,每一種大概有上千瓶,藥效不一。
鳩淺走近看了看,剎那便明白了這些東西的妙用,在裴三千和柳鬱郁做出反應之前趕緊閉上了眼睛。
然後,他掩耳盜鈴般的揮了揮衣袖,將所有的瓶子都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鳩淺眼紅心跳,心說這叫銷燬淫天教淫賊們的作案佐料。
就在這時,識海中傳來了柳鬱郁的聲音。
柳鬱郁悠悠地說道:“公子,你應該不會將淫天教這些男人的手段都學為己用的哦?”
裴三千沒有看清那些瓶子的標識,不知道柳鬱郁具體是在說什麼,在神魂牢籠中傻傻地看著柳鬱郁。
鳩淺尷尬一笑,大義凜然道:“那是當然,這些玩法兒在我鳩某人的眼中都是小兒科。鬱郁小寶貝放心。”
“那公子怎麼將這些催情的春藥全部都收入囊中了?呀!公子不對我使用,該不會是想對姐姐用吧?”柳鬱郁故作恍然大悟,誇張地驚呼一聲,捂住了小嘴。
裴三千聞言立即被嚇得花容失色,快速地嚷嚷道:“鳩淺,你壞蛋!趕緊的,你給我都丟了。你要是敢對我用這些壞腦子的玩意兒,我死都不會放過你的。”
裴三千一直都覺得被春藥殘害過的男男女女都是痴呆,對這種東西是一萬分的抗拒和厭惡。
鳩淺出師未捷壞主意先死,無奈地嘆了口氣,將口袋中的瓶子都抖落了出來,然後當著自己和她們的視線全數毀掉。
“這樣總行了吧?”鳩淺心疼地捂住心口,心道這些其實都是好東西啊,你們兩個傻妞兒不識貨。
“這還差不多。”裴三千心有餘悸,抓住神魂牢籠的柱子,一絲不敢懈怠地監督鳩淺。
她覺得柳鬱郁說得對,這些東西要是讓鳩淺帶回去了,那想都不用想,鳩淺肯定就是用來對付她的。
男人真是一種恐怖的生物,裴三千真是想想就害怕。
鳩淺無奈地嘆了口氣,知道在這聖地他註定是不會有什麼別樣的收穫了。
於是,他將注意力放在尋找資源之物的上面,認真了起來。
鳩淺的想法與裴三千還有柳鬱郁共享,因此她們知道鳩淺現在沒有壞主意之後,安心了不少。
鳩淺將領域四散開來,很快便找到了儲存靈石和天財地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