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包括初帝,終於從插曲當中回過神來,然後場面都變回了一開始的凝重。
言青木的事情,才是正事。
在此空當中,鳩淺也牽著胖胖重新溜到了長歌當歡的陣營當中。
他小聲問道:“包裹裡是什麼東西啊?”
長歌當歡中的幾位紳士都選擇了揚了揚眉,閉嘴不言。
薑絲絲揶揄道:“是無數男人一輩子夢寐以求的東西,想要啊,卻得不到。”
鳩淺驚訝無比,臉色逐漸驚恐,小聲問道:“是秦微涼的心嗎?”
薑絲絲聽到鳩淺的傻話,頓時臉色一青,感到索然無味,回過了頭。
齊一何等聰慧,聽到薑絲絲和鳩淺的對話,頓時猜測到了手中包裹裡是何物。
他一下子就覺得手中的包裹的分量重了,這可是燙手的山芋啊。
別人不懂言青木,他作為言青木的夫君,可是懂得很。
言青木每次嘴巴一噘,他就知道她吃乾醋了。
來到北牆這麼久,他齊一硬是一個同門的師姐都沒敢前去拜會啊。
師兄師弟們,師叔師伯他們可都拜訪完了。
為啥?
還不是家裡有個喜歡嘟起小嘴兒的美嬌娘,她可是一個活在醋罈子中的小女人。
言青木在人前確實是不知道有多大方,但只有齊一知道那都是假象。
每次齊一禮貌性地對著女子微笑過後,她心裡都記恨著呢。
鳩淺以前無意間在言青木面前提起了一次齊玉的名字,言青木就在齊一面前提起了一百次不止。
而且,每次提起,言青木簡直如同深閨怨婦一般可憐和幽怨,那話裡酸溜溜的喲,讓他齊一心疼得心窩子都碎完了。
此時,齊一手上拿著包裹,心裡如同啞巴吃黃連,有苦真的說不出……
初帝是不懂齊一有什麼不開心的,看他苦著個臉,以為他是擔心言青木的安危。
於是,初帝說道:“這樣吧,我們各退一步。”
“初帝請講。”齊一驚喜。
眾人頓時豎著耳朵傾聽。
初帝說道:“首先,讓楚家之人就這樣帶走她是不可能的。”
“還要搜魂?”楚人傑聽罷勃然大怒,暴喝。
他再也不管自己的身份是何,再也不顧所謂的和氣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