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淺其實已經有一些心不在焉了。
可能是距離秦微涼這麼近,鳩淺的狗鼻子太靈。
不管海風有多猛烈,他都能在數十種氣味之中挑出那一縷屬於秦微涼專有的芳香。
這種氣味,好似是鳩淺的心聞到的。
反正,不管怎麼說。
說他鳩淺下流不要臉也好,善於於微毫之中抽絲剝繭也罷。
他鳩淺就是沒心思觀賞風景了。
最美麗的風景就是身邊的女子,還看個屁的日出與日落呀。
鳩淺覺得,再美的風景他看不看都在那裡。
而秦微涼就不一樣。
他今天不看,他就虧了一天。
他明天不看,他就又虧了一天。
一輩子不看,秦微涼說不定就死了。
那就沒得看了。
已經十年不見了,鳩淺每每想起就虧得心痛。
此時他是恨不得將眼睛長在秦微涼的臉上。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女子?
鳩淺心都快融化了。
於是,鬼使神差之下,鳩淺閉著眼睛再次情不自禁地向秦微涼移近了一分。
就在這時,鳩淺的耳邊突然傳來一道極具誘惑的聲音:
“直接摟腰啊,不然站這麼近豈不是吃虧了?”
好像有道理!
於是,鳩淺脫口而出。
“對呀!”
說完,鳩淺立馬驚醒,睜開了眼睛。
發現秦微涼正一本正經地看著他,然後瞟了瞟他歪過來的身體。
鳩淺尷尬一笑,於無聲之中摸了摸腦袋,臉色通紅。
然後,鳩淺一邊憨憨地看著秦微涼,一邊像個傻瓜一樣掩耳盜鈴,慢慢地朝旁邊移去。
“當我是活瞎子啊,你有膽子移過來就別溜啊!”
秦微涼的手速快如閃電,一把掐住了鳩淺的腰間軟肉。
“疼疼疼~~~”
鳩淺瞬間軟了下來,兩手無助地摁住秦微涼的手,雙腿顫抖得像篩子。
“真疼,假疼?”秦微涼心情大好,覺得自己又扳回一城。
“真的真的。”鳩淺此時已經大悔特悔,感覺腰間的肉肉兒在跪地求饒。
“那你下次還敢不敢這樣做啦?”秦微涼眉頭一豎,美麗的丹鳳眼眯起,問道。
鳩淺頓時點頭如搗蒜。
“哼,再有下次,饒不了你。”
秦微涼見鳩淺臉色慘白如紙,頓時有些心軟,鬆開了手。
“多謝微涼,多謝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