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淺用劍撥開此人的嘴巴,在他的嘴中發現了一根釘魂釘。
哦,釘從口入,難怪說不出話。
“就說呢,怎麼聽了老半天就只有你一個人的哭泣。”
鳩淺化身厲鬼從柳鬱郁身上快步,劍尖的血液滴在她的臉色,嚇得她臉色驟然慘白。
“真......”
“閉嘴,在說話拔了你的舌頭。”
柳鬱郁還打算求饒,鳩淺毫不留情地喝退她的話語。
這句話還是很有用的。
柳鬱郁在鳩淺說完後便乖乖地閉緊了嘴巴。
隨著柳鬱郁的安靜,整個世界都安靜了許多。
“我想讓北越百族都怕我,你有辦法嗎?”
鳩淺一劍插入另外一個人的眼中,轉頭對著老人家問道。
老人家聞言身體猛然一怔,眼神躲閃,輕聲道:“今夜之後,百越應該不會再有一族膽敢撩撥長歌當歡。”
鳩淺嘿嘿一笑,調笑道:“是嗎,上次廣場之上,你們也是這樣說的誒。”
老人家不敢說話,頭貼在地上,再也不敢上抬一絲。
這時,似乎是感到了爺爺被為難,柳鬱郁哭道:“此事真的與我柳家無關...嗚嗚嗚......”
原本是帶著哭腔的柳鬱郁,在這一剎那之後真的淚如泉湧。
鳩淺頓時有些煩悶,不想聽到女子哭聲,頓時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你再哭,我就把你爺爺殺了。”
鳩淺淡淡的一句話,效果斐然。
柳鬱郁哭到一半,戛然而止。
鳩淺如法炮製殺掉第三人,走到第四個人的面前。
此時,鳩淺身上已經被濺了一身血。
不過鳩淺並不打算制止血液的濺射,當初胖胖眼睛被刺瞎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吧?
第四個人和其他的幾人很不一樣,他的眼中有一種怨毒。
他即使成了砧板上的肉還雙眼如同毒蛇一般盯著鳩淺。
這種眼神令得鳩淺不寒而慄。
“看來你就是罪魁禍首了吧?”
以惡制惡,是除暴安良的唯一法。
鳩淺低頭苦澀一笑,計上心頭。
其實,讓這個世界害怕自己很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