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爭論一番,誰也說不服誰。
最後......
“我不管,這是命令,我看他不爽。”銀髮男子口不擇言。
“你看他不爽那是你的問題,我看他辦事爽。”
“老子是初帝,是你的皇帝你知不知道,你懂什麼是皇帝嗎?皇帝就是看誰不爽就可以欺負誰的存在。”
“臥槽~”赤膊男子頓時怒了,“我還看你不爽呢,皇帝有個雞眼兒用。”
“你你你……你有種再說一遍。”銀髮男子頓時氣急。
“說就說,你有個雞眼兒用,你雞~眼兒用過嗎,老處男……”
銀髮男子忍不住了,跳著一拳揍到了赤膊男子的眼睛上。
赤膊男子猝不及防,沒防備,立馬被揍出了一個熊貓眼。
於是,不甘示弱的赤膊男子立馬揮起雙拳,和銀髮男子扭打在了一起。
齊方在一旁默默地觀戰,他對這種隔幾百年就發生一次的戲碼已經不想多說什麼了。
齊方其實年紀比這兩人都小一點,但是沒辦法,他看起來最老,所以裝穩重的這種事,只能交給他了。
話說,他們打歸打,一開始來這正氣城的目的是什麼來著?
齊方好一頓思索,想到了。
他們就是過來看戲的。
突然明白了這兩個人是無所事事的閒人,齊方嘆了口氣,默默地挑了個不會被兩人翻滾侵擾的清靜地兒,盤膝坐下。
自古以為,情與理最難共存,特別是其中加上世仇,然後添上立場,榮耀,信仰,以及危險性。
齊方覺得他需要好好想想,言青木上次化身為狼,目的就是解救齊一,其實還是有理性的。
但是,人妖殊途,真的能夠不管不顧嗎?
最重要的是,言青木這個妮子身上真的只有一個妖族的身份不妥那麼簡單嗎?
齊方想到齊一的沉睡,感到自己冥冥之中哪裡思維出現了疏漏。
到底是漏在何處呢?
齊一隻是因為這個喜歡狼妖女子,然後左右為難,所以才昏迷不醒嗎?
齊方找不到答案,然後轉頭突然發現身邊兩個混球還在打鬧,頓時心裡不平衡了。
我在這兒絞盡腦汁思而不得,你們玩兒得可歡啊?
於是,齊方第一次摒除腦海中的君臣之別,捏過一片雲彩,狠狠地砸在了兩人腦袋上。
“別鬧了,我有疑惑。”齊方說道。
本來正互掐得笑容滿面的兩人,聽到齊方凝重的話語,頓時恢復了平靜,重新變得高不可攀,風輕雲淡。
“什麼疑惑,說來聽聽。”初帝問道。
“我覺得可能真有必要把那個言青木抓起來問一問。”齊方直言不諱。
“墨海境內大把妖族,只要和平相處,無所謂的。”秦賀說道。
“我的想法和秦賀相同,沒必要因為一點小事去興師動眾。鳩族我都忍了那麼久。”初帝說道。
“鳩族前兩天剛被剿滅,說明:非我族類,你就是給他機會,他還是其心必異。”齊方說道。
初帝陷入了沉默。
秦賀也不說話了。
鳩族在北牆處存在了這麼久,最後還是做出了令人失望的事情,證據確鑿。
這個他們無法反駁。
“給我一個有必要查她的理由吧。”初帝還是希望用理性看待這件事情,人性大部分時候都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