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淺眉頭一皺,喝道:“你捏痛別人了,她難道不是你的女人嗎?你怎麼能這麼不尊重她?”
你怎麼能這麼不尊重她?
鳩淺一句話將惱怒的江河屠拉回了清醒當中。
江河屠望了眼自己對女子造成的傷害,她身前的嫩肉都快被自己撕了下來,都流血了。
於是,他緩緩朝她體內輸送仙氣。
一絲仙氣入體,頓時女子恢復貌美膚白。
似乎是看出了江河屠的動作,鳩淺對他的感官好了一絲絲:“你能不能讓她把衣服穿上,你的女人都被別人看光了你不覺得吃虧嗎?”
先入為主,鳩淺覺得若是有一天自己也抱著個女子上街,那個女子一定會是自己的女人。
因此,鳩淺覺得這兩個人是一對。
吃虧?
江河屠不覺得。
但是,聽到鳩淺這麼認真的話語江河屠心情好了很多。
於是,他又用仙氣給女子凝聚了一件衣服,將她放在了地上。
江河屠身材異常高大,抱臂看著鳩淺,居高臨下:“我再說最後一個,你若是還沒聽說過我就把你屎打出來。”
拿他江河屠開涮是要付出代價的,試問這北牆誰不知道他江河屠的兇名啊?
從西到東四千裡北牆,他吃喝玩用從不給錢,他搶仙藥搶女人從來不管對方出自何門何派。
看中了就拿,看中了就搶。
有本事動手就打死他!
沒本事動手就被他打死!
這等兇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嗯,你說吧。”鳩淺自動忽略江河屠的髒話,點了點頭。
“我乃上一屆人間會的人間會首。”
極不情願地說出自己不願意提起的名頭,江河屠覺得要是這鳩淺還不知道那他就是草了狗了。
要不然,這鳩淺就是呆子!
終於,鳩淺的表情出現了變化,不再是痛苦地思索狀。
嗯,終於知道大爺我是誰了。
江河屠心情變好了一絲絲。
只見鳩淺的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張得滾圓,作成‘o’形,說道:“哦~~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個江滅族!!!”
江滅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