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淺離開竹屋後,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發現,此時屋中坐著兩個女子。
自然是,裴青絲和裴三千這對姐妹。
她們將鳩淺睡覺的‘狗窩’佔住。
鳩淺只好坐在椅子上。
來到齊一門,齊一門跟他們每一個人都安排了一間別具一格,風雅樸素的宅子。
雖不說依山傍水,但是,最起碼也是背靠青山,面對各種奇花果園。
據說夏天夜晚還有昆蟲鳴叫聲。
此時春天,萬物復甦,每日清晨都能看到窗外某根乾枯的樹枝上冒出綠色的嫩芽。
鳩淺還是很喜歡這種地方的。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鳩淺看見兩人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問道:“你們把我的房間佔住幹嘛?”
裴三千毫無反應。
裴青絲用手指頭颳了刮自己的臉蛋,對著鳩淺做了個鬼臉後吐了下舌頭,將頭扭到了一邊。
這是什麼意思?
鳩淺看向裴三千,發現裴三千此時眼神猶如餓虎撲食前的覬覦,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怎麼了?
鳩淺下意識地膽寒,後退了一步。
“你想幹嘛?”
兩女還是沒有搭理鳩淺。
一剎間變得安靜,氣氛變得詭異。
鳩淺被裴三千盯得渾身不舒服,下意識地抬起了手作勢要打。
實則是鳩淺給自己壯膽兒。
但是,看到鳩淺揚起了手,這次裴三千舉動與往日大相徑庭。
只見裴三千翻個身,背對鳩淺跪在床上,回頭拍了一下自己的挺翹。
視死如歸,對著鳩淺說道:“來來來,你又想怎麼樣對我?來,隨便你,需不需要我把衣服也脫了?”
脫衣服幹嘛?
鳩淺眉頭一皺,一頭霧水。
裴三千你在說什麼胡話?
鳩淺直覺此時這個房間透露著古怪,好似蘊含著某種他不明白的危險。
但是,男兒底氣又在鼓舞鳩淺,此時不能露怯。
於是,鳩淺試探著向前走了一小半步。
嚴肅道:“裴三千,你別以為我不敢!”
聽到鳩淺這話,裴三千頓時就笑了。
裴三千如食火藥,小嘴光速出擊:
“你敢!你怎麼不敢?”
“你有什麼不敢?”
“白天動不動就像把我當青樓女子一樣的信手輕薄,想什麼時候碰我一下就什麼時候碰我一下,你還有不敢的?”
“啊?你鳩淺還有不敢的事情嗎?”
“來來來,快來,快來,別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