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沒有綁著你”司樂之攤攤手,並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以後你切勿靠我這麼近,我不習慣”竹苑側過身,儘量不捱到司樂之,受傷的腳不著地,以及其困難的姿勢溜出躺椅。
“好,定當遵命”看著竹苑臉色緋紅的溜到他身後,他跟著轉過身,又貼著她的背,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著。
“你還這樣”竹苑愈發羞澀,語氣還有些曖昧。
“我如何?”司樂之喜歡看竹苑這般嬌羞的模樣,越來越得寸進尺。
“這般不知羞”。
“你且說我不懂情調,我現在好像悟出點道理來了,你卻又扭捏,我該如何是好”司樂之從背後撩了撩竹苑的長髮,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我哪裡扭捏,只是不習慣你這般模樣,以前你可是正人君子,跟女子說話從不超過三個字”竹苑想起以前的司竹,再看看現在的司樂之,同一張臉,卻也是不適。
“那是以前,還沒遇見你”司樂之掰正竹苑,深情款款的說道:“以後慢慢適應便是”。
正午時刻,竹政文派人傳話,請竹苑和司樂之一道去他那裡吃午膳,這人既然來了,便要替自己的女兒好好瞧瞧。這也正合司樂之之意,對於竹苑,他是要定了。午膳在前廳,到的時候,竹政文和花虞已經入座,飯桌上菜色齊全,只是二人臉上不苟言笑,板正之至。司樂之是見過世面之人,從容的鞠了個躬,便讓竹苑先入座。
“竹老爺,竹夫人,在下司樂之,不知可曾聽竹苑提起過”司樂之入座後看著二老的臉色,開啟話題。
“不曾,今天見到你才知道”竹老爺腦海裡跳出早上的畫面,很是無奈。
“哦,無妨,不過竹苑倒是在我面前經常提起二老”司樂之,說謊也是一副坦然自得的語氣。竹苑聽聞,一口燕窩雞絲卡在喉嚨,吐不得,咽不下。
“是嗎?她經常在你面前提起我們?”竹老爺聽到司樂之這麼說,臉色立馬由陰轉晴,花虞看到了在桌子底下不露痕跡的踢了踢竹政文的腿。
“不信?二老可以自己問竹苑,便知我說的真假”看竹苑吃的開心,司樂之使壞把竹苑推上了這‘風口浪尖’。
“咳咳,自然,自然”竹苑突然被提名,給司樂之遞了個眼色,瞬間覺得自己嘴裡的胡椒醋鮮蝦也不好吃了。
“苑兒說的,我便信,看來司公子與我家苑兒關係已是匪淺啊”竹政文覺得女兒這般性格能跟司樂之說這麼多自己家中事情,那必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不過,我們家苑兒是我們疼都怕疼不夠的孩子,即使關係再匪淺,我們也是要看到誠意的”花虞看的出這竹政文已有倒戈之意,怕是靠不住,自己便開口,想要司樂之一個承諾。
“爹,娘,我們還並未到那個地步,以後的事情誰都說不準”竹苑看到這個場面,也著實覺得這二老是巴不得自己立馬嫁出去。
“以後的事情,自然說的準,我覺得二老說的很對,我很贊同”司樂之自然是不想以後出什麼事情,此事越早定越好,
“不知司公子能給竹苑什麼?”花虞疼竹苑,自己十月懷胎生的孩子,不求大富大貴,只求一生平安幸福便足已。
“竹苑淡薄,在下所給不多,唯有一世護她,僅此而已”司樂之看著竹苑說出這番話,言語真誠懇切。
“如此,就好,希望以後司公子能記住今日說過的話,如若……”花虞很滿意這個回答。
“沒有如若”司樂之不等花虞說完,便打住了她想說出口的話。
“萬一有如若呢,我想聽”竹苑看著這樣的司樂之,倒是好奇真的有萬一,他要如何。
“我若違背此誓,那便往後生生世世受盡愛而不得,斷腸之苦,但是,定是沒有這如若的”司樂之自知眼裡已經看不到別的女子,一顆心只載一個人。
“好,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