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本來是要留在這裡跟你學習武功的,想不到情況如此緊急,勞煩你高抬貴手先讓我的這些弟兄們過去,改天再來謝你。"
楊玉翠說道:"這個嘛好說,我這套武功只需要教你口訣和身法即行,你回去後自己單獨好好練習,以你的資質將來必能大成。"
謝寶山在一旁說道:
"算你燒高香了,碰到我夫人看上了你,許多人賴著想要學這個功夫,我的夫人死活都不教呢。"
馮誠程乖巧的說:"深謝恩師囂重。"
楊玉翠有點不耐煩的說:
"哎呀,別煩文縟禮,讓你的人趕緊離開,你跟我學習半天武功,之後你想去哪就去哪。"
馮誠程對雷黑仔和邱老三說:
"你們先押著彭勇彪回潭州,沿途一定要小心。"
雷黑仔擔心的說:
"難道夫人真的相信這兩個土匪的話?他們萬一把你騙上山然後對你無禮,那我們怎麼向董事長交代。"
馮誠程說道:"你說話能不能小聲點,讓他們聽到可就麻煩,依我看這兩人未必有那麼不好說話,那個謝寶山性格單純,而那個楊玉翠也許是真的想讓她的武學發揚光大。"
雷黑仔,邱老三齊說:
"那你千萬小心。"
"你們也要小心。"
正在這時,從頭頂傳來楊玉翠細柔的聲音:
“徒弟,快過來。"
聲音末落,人已經到了馮誠程的身邊,一支纖細的手不由分說,拉著馮誠程就往天都山鬱郁的樹叢中奔跑。
雷黑仔和邱老三自覺無能為力,想追也追不上,只能是放聲大叫:
"夫人當心!"
天都山的土匪一鬨而散全都消失於樹林中,雷黑仔和邱老三押著彭勇彪往潭州而去。
這時候,楊玉翠把馮誠程帶到了天都山崖!
楊玉翠和顏悅色的說:
"我這個功夫叫做"蝶舞飛揚",表面看只是一門輕身功夫,實質上以退為攻蘊含著高深的攻擊之法。"
這時候,馮誠程才細看楊玉翠,只見她四十一二歲的年齡,烏黑髮亮的頭髮,臉色紅潤光澤,雙目神光奕奕。
她衣著乾淨整潔,身體丰韻凹陷,算得上是朵精美的殘花,半老徐娘。
“你這丫頭,我給你傳授武功,你怎麼三心二意?"
馮誠程忙說:
"不!不!不!師父,我與師父一見如故,細看師父真是一個美麗端莊的女人,就象是我的大姐姐一樣。"
楊玉翠說:
"你凡心太重,不如留在我這個天都山上,我們一起學武養心從此安享天年。"
馮誠程忙說:
"師父,這個使不得,我有太多太多的怨仇未了,必須要儘快返回,你現在教我武功吧,教完了我就馬上下山。"
楊玉翠說:"你沒去過我的天都山莊,那裡的建築與設施與皇宮沒什麼兩樣,你要去了肯定就不想再走了,留下來和我共事一夫,我得過病不能生育孩子了,你替我們生一大堆的兒女,咱們頤養天年,豈無歡樂?"
馮誠程說:
"就算是真的皇宮我也不想呆,我有我的歡樂和我的憂愁,師父,你要體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