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誠程說道:"劍師,你要我變強大,我一介女流連個男人都找不到,怎麼才能越變越強大嘛!"
宗永清說:"先從簡單的事情做起,學劍!"
馮誠程一聽宗永清所說的簡單事情原來是要她學劍,於是心想:
這個劍師真是奇怪,學劍怎麼能算是簡單的事情呢?在我看來,找男人才是最幸福的事情呀。
馮誠程想到這裡,斜眼打量了一下宗永清,四十多歲的年紀,面板細嫩雪白,個子嘛不是十分高大,練劍的人生活在山上,他目光如炬,身形清癯,氣質雅然。
要是這個劍師做自己男朋友帶回家和父母見面,會不會讓父母感到彆扭?畢竟他比父親年輕不了多少啊!
馮誠程想男人想得發瘋總是走神,宗永清見她目光怪異神情恍惚,便繼續說道:
"你的左手刀頗具北嶽恆山短刀刀術之精髓,一定是經過了師妖的指點,因此爐火純青,滴水不漏,然而你的右手劍即不咋滴,所以別人在攻擊你的時候,往往只會選擇你的短板和弱項下手。"
馮誠程覺得這個劍師其貌不揚,但話即說的在理,於是說道:
"我也想把自己的右手劍練得象左手刀一樣見人殺人見鬼屠鬼,但沒有遇到哪位名師教我,另外眼前的形勢你也是看到了的,我殺了人家的人現在人家不讓我走!"
宗永清說:
"我可以教你南嶽宗廟山鎖喉劍劍法,但是,你學了我的劍術之後,左刀右劍,刀劍互搏,武功必將大增,因此不可濫殺無辜,這個你可以保證嗎?"
馮誠程連忙賣乖的說:
"我聽師宗的,現在就走跟你去練劍。"
馮誠程剛一轉身,一把紅纓天槍把她攔住:
"走?帳還沒算清就想一走了之?"
西嶽華山槍術師祖張天山天龍紅纓槍象長了眼睛,粘住她的喉嚨怎麼擺都擺脫不掉。
馮誠程乾脆停了下來,戲謔地說道:
"槍師啊!你要是想找我做女朋友這事還有得商量,但你要是想收我做徒弟學習你的槍術,這事只怕沒門,我喜歡學劍,得跟劍師走。"
張天山忍俊不禁的說:
"你殺了我三個徒弟,三條人命這個帳打算怎麼算?一條命換一隻手,另外還有一條命挖你一隻眼睛,不虧吧。"
這時候,北嶽恆山短刀師妖柳映瑩走了過來,她風韻猶存,說話的聲音有點象搔人心裡的癢,說道:
"事先是西嶽華山的人殺了南嶽宗廟山的人,還有西嶽華山的人強暴了我們北嶽恆山的小姑娘,把這些帳全部加在一起足夠抵消三條人命吧,我覺的兩邊扯平,不虧不賺。"
張天山詫異的說:
"你們兩家的事情怎麼能扯到她身上?何況西嶽華山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強搶姑娘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誰強暴了你的小姑娘這事可得有證據。"
短刀師妖柳映瑩說道:
"這位馮誠程是我新收的徒弟,因此她就是我北嶽恆山的人,她既然是北嶽恆山的人那就有資格拿我們的帳抵你們的帳。
張天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