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英雄致敬,為逝者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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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雲昭少俠有什麼好辦法要與我等分享?”蕭秩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
作為鐵柱的好兄弟,幫主不好說的話他來說,幫主不好殺的人他來殺,幫主不做主意的事他來做!
“這位小兄弟問的好!”陳雲昭假裝不認識蕭秩,對著他投去讚賞的目光,“若是說的太遠,那都是虛的,所以我們首要的目標是認識他三千個大字!”
“識字,三千個,你是在說笑話嗎?抱歉一點都不好笑!”
在座的各位很少有人像蕭秩一樣上過學堂,多是粗人一個,要他們識字還不如讓他們一打五!
“你讓我們一打五可以,識字不可能!”
“對!識字不可能!”
陳雲昭抬手示意眾人暫且安靜下,剛毅的臉上勾起一抹笑容,挑釁道:“一打五?我就是讓你們五個養氣上乘對打一個養氣下門你們都打不贏,這話你們服不服?”
“不服!你開什麼玩笑,難道我們五個養氣上乘會打不過一個養氣下門?”
“別說養氣上乘打養氣下門,就是一個養氣中位也能吊打養氣下門!”
陳雲昭的話激起了眾怒,這是赤果果的鄙視,難道他們會如此不堪?
五個養氣上乘打一個養氣下門,真要是輸了那才是丟臉丟到家門口了!
“不信?”陳雲昭環視一週,朗聲道:“養氣境以下站這邊,養氣下門站這裡,養氣中位站那裡,養氣上乘站那邊。”
若說陳雲昭此刻在演一出喜劇,那麼在坐的各位叫花子都是不買賬的看客,交談的聲音絲毫不加以掩飾,行為懶散,缺乏紀律。
站著抖腿的,坐著摳腳的,為別人抓蝨子的,挖鼻孔的,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不做的噁心動作。
這若是放在軍營裡,早就軍棍伺候了。
“呵!叫花子終究是叫花子,乞丐不愧是乞丐!該說你們養氣上乘沒膽沒實力,還是該說你們養氣下門沒有一點上進心?”
陳雲昭直接將手中的《三字經》拍在一個叫花子臉上,盯著他錯愕的臉,勾手道:“來啊!我打你了,你來報仇啊!”
叫花子握緊了拳頭,看了一眼同意驚愕的鐵柱,冷哼著鬆開拳頭,沒有衝出去找陳雲昭報仇。
陳雲昭見他不敢,冷笑著指著他:“慫筆!”
只見陳雲昭走到那個叫花子身前,蹲身撿起《三字經》,將其裹成筒,“啪”的一聲拍在那個叫花子臉上,冷笑著看著他。
後者低下了頭,雖然憤怒,但是沒有動手。
“啪!啪!”
陳雲昭開始無極限值的拉仇恨,隨心而意走到一個叫花子面前,揚手就是《三字經》呼在臉上,一次不動就打兩次,兩次還不動他就冷笑著離開,走到下一個人面前繼續前面的動作。
此番騷操作愣是讓鐵柱瞪大了眼,之前怎麼就沒發現陳雲昭還有如此霸(tao)氣(da)的一面呢!
“我到底帶的一幫什麼人啊,人都打臉上去了還不敢動手!”鐵柱捂著臉,恨不得將耳朵也堵上,實在是太丟人了。
蕭秩表示可以看好戲了,這群人就該整治一番,對,就是那個,給我狠狠的打,竟然敢跟我搶地盤,該打!
“一群慫筆!”許是覺得無趣,許是打累了,總之陳雲昭背對著眾人走著,嘲笑著,“讓你們無五打一不敢,讓你們一打一也不敢,呵!那你們就一起上吧!”
“讓我看看你們這群慫筆到底有沒有本事,”陳雲昭站定,將手中的書拋給蕭秩,對著眾人勾勾手,“你們的對手是,江湖上一個無名小卒,無門無派的陳雲昭。”
“久聞丐幫之威名,今特來領教,卻不想丐幫盡皆是一群上不了檯面的叫花子,人慫膽更慫,現讓你們一起上,就是不知你們敢還是不敢!”
陳雲昭眼神一凝,眼有鋒芒,心有猛虎,豪氣沖天。
這已經是將丐幫的臉面摁在地上摩擦,心有血氣的人定然不會甘受之,陳雲昭以為這足夠激起他們的怒火,但是他錯了。
丐幫確實怒了,但是他們聽見“陳雲昭”三個字之後沉默了,沒有人動手,似乎是在猶豫。
“桀桀!”陳雲昭不再看丐幫眾人,“一群叫花子心比天高,就你們也想讓我許諾,你們配嗎?這輩子也就這點出息,滾吧,都去要飯去吧,少在這裡丟人現眼!”
“雲昭少俠,此話是不是太過了?”蕭秩皺了皺眉,雖然他很想改變這群人,但是也不想聽到陳雲昭這般詆譭,畢竟他也是丐幫的。
陳雲昭面帶譏諷,笑道:“過嗎,你覺得言過其實嗎?那你們就拿出實力來證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