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能說啊,汙衊我鳳家,找死!”
鳳紅髮了瘋一般朝跪在地上的張海東襲去,不知何時手中多出一把尼泊爾刀,刀刃處暗含綠光。
那是一把淬有毒液的刀,只要一毫克便可致使一頭大象昏迷,何況是人?
張海東仍舊跪在地上,竟沒有躲避的意思。
並非躲不開,只因戰神沒有命令他起來!
“夠了。”
伴隨著一聲厲喝,葉凌天微微抬眼,無形氣牆猛然擋在鳳紅身前,刀與牆碰撞出火光,當即斷裂在地。
唯有將念動力異能發揮至極才可使出的氣牆,葉凌天輕而易舉做到,眾家主們心服口服。
更別提那早已嚇破膽的程海了,光是張海東對葉凌天的態度就足夠他做好幾年噩夢。
“算了吧紅姐,事已至此,我們已經輸了…”
程海絕望道,比起憤怒,眼下更該考慮的是如何活命才對。
他身為兵部支隊長,私自招兵買馬對平民下手,還差點殺了數千人,這條罪名哪怕有十個頭也不夠砍的。
“不,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還未等程海聽清這話何意時,他只覺眼前反射的畫面倒過來了一般,好似天地翻轉。
原來,是他的頭顱在一瞬間被掰了個一百八十度,當場斃命。
眾人甚至沒有看清是誰出的手,一介化勁高手連哀嚎都未發出便屍首分離,堪稱恐怖。
直到望見葉凌天垂下的指尖處滴下的鮮血,方知發生何事。
“單殺三名宗師武者,我信了!”
先前還有家主認為此事存疑,現在再無人敢耿耿於懷。
“起來吧。”
不顧被嚇得渾身哆嗦的鳳紅,葉凌天催促張海東站起,後者先是重重磕頭,後才站起行了軍禮。
“感謝您不殺之恩!”
張海東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向其表示致敬。
接下來,便是最後清算,兩週的北部之旅也該結束了,葉凌天已經有些乏味,懷念起江東的家人們。
“你曾說要把所有男人蹂躪在腳下任你驅使,可惜終究不是這塊料。”
葉凌天突然對鳳紅“說教”起來,眾人有些不解,直接關押起來不就是了,此意為何?
鳳紅對他的聲音有所反應,勉強擠出微弱笑意。
男人是玩。物,是畜。生,是唾手可得的奴隸。這是鳳紅從小便緊緊銘記的“真理”。
至於是何時開始的,為何對男人有如此大的惡意,連她自己也忘了。
彷彿自己天生便是一個仇男鬥士,漸漸的,她想將全天下都變為她一人的玩物,如果沒有葉凌天的出現,她已經是北境的女皇帝了。
“你究竟是誰?赴死之前,讓我死個明白吧。”
鳳紅閉上雙目,好似做出覺悟一般,只求得到葉凌天的回答。
關於此事,其餘家主們也十分想知道,葉凌天絕對不是唐家派來的家臣這麼簡單!
正當葉凌天思考著是否說出時,身後突然人聲鼎沸。
他感受到了薔薇的氣息,不用回頭便知是鳳家祖母帶來的人馬,是在擔心鳳紅仍會抵抗吧。
眾家主驚慌失措,還以為又是鳳紅的什麼救兵,直到看清了來人後…
“那不是鳳家祖母麼?她怎麼會來?!”
“難道是來救這妖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