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洗耳恭聽。”
荷澤飛已然半信半疑,從剛才短暫的交手來看,此人非比尋常。
直覺告訴他:葉凌天並非空口說大話之人。
但若就此服軟,也並非自己的性格。
“你又處於何等地位身份?”
冷不防的,葉凌天並未回答,倒是沉著臉反問道。
“想讓我道出,我便要和盤托出?”
一語畢,葉凌天直接拔腿離去。
荷澤飛心知,葉凌天在懷疑自己的立場,眼下是敵是友還未明朗,有這種感受也是正常的。
倒不如說,這種謹慎已經印刻在葉凌天的腦海裡!
忙上前一步表明立場,正色道:“我定然會站在你這方。”
“一來我是龍城的兄弟,二則那楚、湯兩家人,並非良善之輩,同我不是一路人。”
擔心說服力不夠,荷澤飛言辭懇切地補充道。
聽聞此言,葉凌天才緩緩將身體轉過來。
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東西:“這是一支錄音筆。”
說是筆,倒不如說像個巨型火彩盒,菏澤飛忍住了吐槽的念頭。
“上次湯,楚二人在酒店的對話,都被盡數錄了下來。”
“需要我將裡面的內容播放給你?”
雖說是問句,卻已帶上一絲不耐的意味。
因為還有事等他回酒店去處理。
至此,菏澤飛心悅誠服。
眼前的男人,並非他可比擬的人物。
先前的嘲諷話語,盡數變成耳光狠狠拍打自己的臉。
“不用不用,您做事自有分寸,我就不浪費您的時間了。”
荷澤飛又何嘗聽不出葉凌天語氣頗為不耐,忙識趣的說道。
連稱謂,都從你變成了敬詞您。
“明天湯、楚二人可能會聯絡你,你最好親自到場。”
葉凌天撂下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語,便大步離去。
但荷澤飛還是牢記在心,葉凌天必然不會說無謂之語。
此話,定然有他的用意。
第二天,湯府。
雖然門童要求將防身武器交於出來的事情,有些許奇怪。
但發財的喜悅,衝昏了各大家主的頭腦。
使其無法深思熟慮,便痛快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