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曲子你確實可以模仿,但這冷門曲子,就連秋田本人也沒演奏過幾次。你自然是模仿不了的。”
葉凌天突然插上的一句點破了不少人的疑惑。
實際上他們也有所感觸,只是不想接觸到真相意識到自己的愚昧無知,麻木盲從。
“我只是累了!”
演奏者依舊狡辯著吼道,可發出的聲音是那麼得沒有說服力。
看著葉凌天已經緩緩走向舞臺,他不禁背後一涼,腳下開始發軟。
“要是我說,我會呢?因為秋田教過我。”
葉凌天神色如常,寥寥數語竟是如此有力!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包括白慧慧和白森園等人在內的所有人也都瞠目結舌。
這傢伙在說什麼啊?
“秋田教過的?不會是吹牛的吧,這人是誰?
因戴著帽子和墨鏡,不少人並沒有認出葉凌天的樣子,否則看過運動會的人早已將他身份爆出。
“不認識啊!沒在古典音樂交流會見過他啊!”
就在眾人狐疑的目光注射下,葉凌天已經坐在了鋼琴凳上。
暗色的燈光下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見其身子直立,細長的手指已經開始輕輕叩響鋼琴鍵。
優美的和絃音撫平了眾人躁動的心,吵雜聲也隨之停了下來。
不同於偽裝者的是葉凌天的演奏,洋溢著無限的情感色彩,每一個音節都像被賦予了生命一般。
像月光,像溪流,像草原,像林間。撫過心田,令人從心底陶醉。
隨著葉凌天的演奏力度不斷加強,場內的時間就像是暫停了一樣,每個人都維持一樣的動作,豎起汗毛聆聽這首維也納早中晚。
漸漸,原本歡快、柔和抒情的曲風間隨著右手流暢的伴奏中顯得非常激昂。
葉凌天從容不迫地彈著,輕輕地閉上雙眼,去聆聽自己的音樂,美妙的琴聲時而像波浪般奔湧,無拘無束,時而似湖面般寧靜,優雅,婉轉動人。
直至最後一個音符,葉凌天才從自我沉醉中醒來,向臺下的觀眾舉手示意,這是演奏家的操守。
儘管葉凌天已離開舞臺十幾分鍾,場內依舊鴉雀無聲。
每個人的目光都痴痴的望著那臺已無人奏樂的鋼琴,彷彿葉凌天還在上面奏樂。
“這不可能啊,你怎麼會彈奏這首?”
偽裝者瞪著眼睛發出難以置信的驚呼聲,這一聲也打破了觀眾們的夢境,紛紛擦拭自己嘴角的口水,彷彿是從美夢中醒來。
“識相就自己滾出大秦,偽裝名人圈錢,上報兵部就不是這個下場了。”
葉凌天只是雲淡風輕的說了句,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臺下眾人議論紛紛,即使是不懂音樂的人也從葉凌天的奏樂中都分辨出.臺上這個秋田是假冒的!
“嘁…”
偽裝者冷吐了一口氣,目光懷著無盡的恨意匆匆從後門離開。而白家的保鏢早已在後門處拿著木棒等候他了。
白森園可是一個極度的護女狂魔,任何一切令女兒不開心的,他都會一一排除。
而此刻葉凌天已成為全場最閃亮的矚目物件,許多人想上前與其合照,但都被白慧慧安排保鏢一一隔開了。
“原來你和秋田先生是朋友啊!”
白慧慧雙手握拳,一副迷妹的樣子,可見崇拜葉凌天的程度又上升了不少。
“走吧.”137
葉凌天笑笑,並沒有回答,輕輕應了句便要往場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