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沐沐冷哼一聲,半點沒有解氣。
只不過看著他手背上被咬破的傷口,心裡稍微平衡些了。
見她還是不肯搭理他,帝瀚哲摟住她纖細的腰肢,把她帶入懷裡,無奈的輕嘆口氣。
“沐沐,你讓我怎麼辦才好,真想把你緊緊的綁在我身邊,不讓任何人覬覦你的美,只讓我一個人看。”
“我沒有不相信你,可是我吃醋你親自給他上藥,他救了你是沒錯,可是醫生是擺設嗎,需要你親自給他上藥。”
說著,帝瀚哲眸色暗沉。
漆黑的瞳孔裡掩飾不住的怒意,還有吃味兒。
“齊宣算是個什麼東西,也配我的女人給他上藥?”
慕沐沐,“…………”
得。
說了半天,還都是她的錯了。
慕沐沐差點被氣樂。
深呼吸一口氣,跟他耐心的分析著。
“帝瀚哲,他救了我,我給他上藥,這很難理解嗎?”
“很難理解!”
男人毫不猶豫的點頭,目光異常的堅定。
慕沐沐,“…………”
帝瀚哲埋首在她的頸間,悶悶,“寶貝兒,你答應過我的,只愛我一個男人,只碰/我,只看我。”
“可是今天你不僅看了第二個男人,還摸了。”
“我好醋~”
他拖腔帶調的說著,語氣裡都是吃味兒。
慕沐沐,“…………”
她不就是給那個什老子叫齊宣的上了個藥而已。
什麼叫,碰/他了,還摸他了。
“我沒摸他。”手腕把他的頭從鎖骨上拉出來,慕沐沐嚴肅的看著他道。
“我只是幫他上藥而已,有棉籤,真的沒有刻意的摸/他。
“我對他不感興趣,陌生人而已。”
雖然剪襯衫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幾下。
但是,一點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