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子急衝衝的推開大門焦急的看向四周,環視一圈沒看見自己要找的人怒喝:“人呢?”
喧鬧的場所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無數隻眼睛齊刷刷的看向男子。
一個下人小心翼翼恭敬的問道:“三爺說的是誰?”
被換做三爺的男子也就是剛進門的那隻瞟向他說道:“那個年輕符師!”
三爺的眼神像刀子般剮了過來,讓那人狠狠的打了個哆嗦。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三爺那人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
“是的三爺,他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了。”他跪在地上頭放的低低的不敢與三爺對視,身上的衣服溼了大半頭上也密密麻麻全是冷汗。
“氣煞我也!當真是我樓的不幸。”三爺扶額嘆道。
“罷了罷了!”三爺慢悠悠的朝門外走去在走過大門的時候,大門直接化做了飛灰。
跪地的那人重重的磕了三個頭說道:“恭送三爺!”
直到三爺沒影了才將懸著的心放回肚子裡,三爺的脾氣古怪不按常理出牌,不明不白的死在他手裡的不在少數。
這次的事情竟然把他驚動了,想來那位年輕符師也不是小人物。
那人想要站起來發現自己的腿已經軟的不成樣子,一點勁都使不上若不是身邊有人攙扶只怕還起不來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
跪地的那人臉色大變低聲喝道:“小六,此事非議!口無遮蔽小心惹來殺身之禍。”
“可......”
那人舉起手狠狠的扇了他一耳光壓低聲線冷冷的說道:“你想死可以,但不要拉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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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虛塵揉了揉鼻子說道:“是誰在想我,魅力太大也是罪啊。”
“老傢伙你說你這身醫術如何?”
老醫師放下手裡的靈藥說道:“請你放尊重點,我好歹也是你的前輩。”
“不過你問到這份上了,不說又顯得我小肚雞腸。”老醫師摸著頭上僅存無幾的頭髮說道。
“想當年在我們村我可是一個俊後生,提親的人快把我家門檻給踏破了。”
虛塵:“......”
“您是不是跑題了?”虛塵說道:“怎麼提親的都來了。”
老醫師白了他一眼對打斷他說話的行為很不滿:“你可不可以等我說完,我的故事還在後面,至於你的問題很快就會明白了。”
“您還請上座,且聽我細聽分說。”
老夫家住東南,家裡有田又有錢生活樂無邊。誰叫苟老五欺我老母奪我田......
“等等,等等!您這是哪出?直入正題可好?”
“得勒!”老醫師正襟危坐繼續講述他的傳奇之路。
“我在八歲那年偷窺村花小翠洗澡,啊呸,觀摩是觀摩!”
“誰知道這小翠誤以為我是有色盲病的狼,尖叫著拿起狼牙棒溫柔的打斷了我的腿,若不是遇上恩師只怕我就活不了了。”
他孃的溫柔的打斷腿,還差點沒救活這得下多恨的手。虛塵心想。